四皇子吃驚:“三哥本日怎有如此興趣?竟然捨得寒舍案上公事?”誰不曉得,當今的太子殿下,最是勤奮不過了。
安公公是天子身邊的主管公公,在現在的天子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跟著了,此中情分天然非同平常,宮裡的那些妃嬪不說私底下如何,明麵上待他都是極其客氣的。
“既然這寧良媛聞不得藥氣,便讓太醫署的做成藥丸子給她便是。這藥但是能讓人更易受孕,東宮這麼多人都吃了,總不能就委曲了她吧。”太子妃笑道,纖細都雅的手指捧著茶盞,襯得她一雙手潔白如玉,指甲上邊染著鳳仙花做的蔻丹,豔紅的一片,襯得她一雙手,無端中帶著幾分動聽的嬌媚來。
不管是大皇子,四皇子,還是其他的人,都已經將那寧良媛腦補成一個大美人了。
四皇子幾步追了過來,笑意融融,觀之可親,拿了肩頭去撞太子,笑道:“三哥,我但是傳聞了,昨夜你紅袖添香,也不知那位寧良媛究竟是甚麼樣的美人,竟也能將你迷成那樣?”語氣極其含混。
說到張承徽,太子妃忍不住笑了笑,展開眼端著茶吃了一口,道:“這寧良媛,倒是個妙人。”想當初這張承徽也是個浮滑的,但是現在還不是夾緊了狐狸尾巴,乖乖的奉迎自個兒?
太子妃揉了揉眉頭,點頭。昨夜豈止她一小我冇睡好,這東宮識得太子性子的女人,又有哪個睡得沉的。
四皇子眯著眼目送他分開,笑道:“我們的父皇內心公然是惦記取三哥的,這纔剛下朝就將人叫疇昔了。你說,是不是,大哥?”
太子朝他們點頭,跟著安公公往禦書房去。
大皇子走了過來,他母親是德妃,他也生得和德妃一樣的性子,冷冷酷淡的,著了玄色長袍,麵龐倒是冰冷的,似是端倪間覆了一層冰霜。他性子冷僻,向來是不愛理睬人的,與太子也不過是大要點頭表示的友情,說是兄弟,他們之間卻陌生到了頂點。不過本日他卻可貴的多看了太子兩眼,眼神有些奇特。
太子微愣,點了點頭,道:“我這就疇昔。”
“你說,寧良媛究竟是在裝瘋賣傻?還是真的對不能忍耐藥氣?”太子妃撐著頭手肘靠在木桌上,微閉著眼問。
聞言,太子妃笑意微斂,她忍不住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神采有些煩躁不耐,隻道:“先不焦急,再等等看。”說不定,再等等,她就能為太子懷上一個孩子了,而不是去抱了其彆人的孩子來養。
大皇子看了他一眼,不語,回身負手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