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抽了抽嘴角,手上使力又推了兩下,聲音放大了些許:“主子,該起家了?”
早就風俗了宮內夙起,珍珠本身把衣服穿上,把頭髮梳好,本身捧著鏡子美了半天,裡邊暴露一張白白潤潤的臉來。她的臉不是那種軟綿綿的肉,而是有些像嬰兒服,滑滑的,也非常緊繃。
揉了揉眼睛,她問:“幾時了?”
“嗯,虛竹是好的!朕看他女人也是有福分的,那便聽皇後的,賜良媛,入東宮吧!”皇上一語點頭。
皇後含笑不語,寧虛竹身為戶部侍郎,被天子排著管他的荷包子。國庫和皇上的私庫倒是大不不異,國庫返國度,但是私庫倒是獨屬於皇上的。寧虛竹為何會受皇上如此厚愛?那是因為,在他的打理下,皇上的私庫,倒是比國庫也不差了。俗話說,有錢腰桿子才硬,這話放在皇上也合適,這讓天子如何不對寧虛竹另眼相待。
芳草扭頭一看,恰是睡在靠窗阿誰處所的沈月琅,她身著紅色褻衣,烏黑髮絲垂在胸口,撐著身子坐在床上,平空添了幾分動聽的女子的嬌媚。
“嗬,早傳聞虛竹他女人是一個小胖妞,本日一見,果然如此啊!”萬曆帝哈哈一笑,談到寧虛竹,語氣間帶著幾分密切。
到此,珍珠的一顆心終究安寧下來了。
想到今後她就是太子的人了,她周身都忍不住冒出高興的泡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