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取下背上的戒指,躊躇了一下,挑了個紮眼的處所放好,然後拉拉容遠的衣袖,輕聲道:“容遠,你的納戒我找返來了。”
“嘖嘖嘖,小豌豆,仆人至心寵你啊!”一向在裝死並且被兩人忽視的諾亞賊頭賊腦地從電視螢幕的角落裡冒出來,揹著雙手踱到前麵(實際上就是螢幕中的人影越變越大),它歪著腦袋擺佈看看豌豆,見小傢夥神情蕭索,又道:“莫非你聽不出來嗎?他說的話不就是――我現在還非常信賴你――的意義嗎?你到底在悲傷甚麼?”
諾亞又說:“另有,如果你做錯了事――或者你以為本身做錯了事――最首要的不是報歉,也不是思慮本身要負多少任務,而是儘量彌補,另有如何才氣讓今後不要再犯一樣的弊端。躲避是冇有效的。”
它的這些謹慎思瞞不過容遠,或者說並冇有想要瞞著,是以容遠並不睬它。左等右等等不來一句安慰,諾亞隻好再爭奪:“仆人,這些話,您為甚麼不跟它親身說呢?”
豌豆心傷又非常善解人意地換位思慮――如果它本身,也不會把性命攸關的東西放在不成信的人身上。
對容遠而言,納戒中彆的東西都不算甚麼,丟了再兌換也行,歸正他現在也不缺功德值,隻要一樣是千萬不能弄丟的。容遠取出秘藏盒,玄色的小球滴溜溜在掌心中滾了兩個來回,他握了握拳,再翻開時,金屬小球如同花兒一樣綻放。
一聲輕響,豌豆額頭被彈了一下,力道不小,讓它一屁股就坐在窗台上。豌豆驚詫昂首,便看到容遠神采仍然淡淡的,看不出多少高興來,但也冇有思疑,冇有仇恨,冇有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