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夕單手撐在榻上,身材微微傾斜,懶洋洋看著她,也不催促,罕見的有耐煩。
令牌將將打在燭火上,刹時燃燒。
跟著哐噹一聲,屋內一角墮入暗中,全部帳篷暗了多少。
欠身存候後,她躬身退到帳口,剛一回身,忽而想起甚麼,扭過甚來,“臣守在門口,夜裡也好替殿下叫水。”
這話更加媚諂男人,蕭硯夕低笑,指尖從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再往下,滑過雪峰,打個旋兒,來到革帶上,悄悄一勾,“這是孤的。”
一想到待會兒的場景,令嬡內心打怵,乾脆閉上眼,脫去衣衫,爬進浴桶,水溫有些低,她鞠起一捧水,澆在肩頭上。
令嬡咬唇,低頭解開除帶,大衫疏鬆開。
令嬡縮回腳,跪坐在一旁,囁嚅道:“熄燈?”
令嬡生硬身材,任由男人作為,胸口傳來痛感,她咬住唇,忍著羞赧和苦澀,不讓本身產生聲音。
令嬡罷手,愣愣看著他。
蕭硯夕居高臨下看著她,目光幽深,既像恩賜又像調戲,“持續。”
蕭硯夕定眸一瞬,胸膛有點熱,“過來。”
令嬡揚起脖頸,如靠不了岸的浮萍,“...熄燈。”
螺鈿屏風後,令嬡看著盛滿水的浴桶,犯起難,這是男人用過的水,她不想用,可眼下冇有其他浴桶,又不能直白地說出內心所想,隻能勉為其難,歸正待會兒也要跟他......
“嗯。”蕭硯夕盯著螺鈿屏風上映出的倩影,鳳目濃的能滴墨,心不在焉道:“出去吧,這裡不消你服侍。”
令嬡點點頭,“我會學,殿下教我。”
蕭硯夕摩挲她細緻的下巴,“孤喜好一學就會的女人。”
令嬡眼下嗓子,扯過素衣架上的玉石革帶,勒住鬆鬆垮垮的衣衫,慢吞吞走出來,瑩潤燈火下,女子青絲貼頰,水珠順著髮絲滴在進步,濕濡了一片。腰間繞了兩圈革帶,勉強蔽體。
表表示味極其較著,可男人彷彿冇聽明白,“為何熄燈?”
“不會…...”
淩霜內心空落落的,但冇有表示出來,外人眼裡,她始終是傲雪淩霜的讚善女官。
伴著一身驚呼,令嬡不得不摟住他脖子,穩住身形。待反應過來,驚覺整小我掛在了他身上。
“還給孤。”
“......”
就這呆頭鵝......
聲音雖輕,但令嬡聽懂了。
蕭硯夕哂了一聲,之前雖未沾過女子香,但該懂的都懂,也曾與朋友去過青樓瓦肆,目睹過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門賣笑的優伶,哪個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領奉迎恩客。
腿被拉伸,又嚴峻,小女人透露一抹難色,一刹時,生出告饒逃離的怯意,可男人底子不給她懺悔的機遇,拽住她腰帶,將她提溜起來。
能夠是嫌她不敷共同,蕭硯夕側眸,盯著她的麵龐,減輕手勁。
蕭硯夕斂住調笑,抬手扒開,眸光更加幽深。
令嬡想要起家去撿,被男人按住肩膀,壓在榻上。她能感遭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通過衣衫,通報給她。
“坐。”蕭硯夕開口,卻冇說,讓她坐在那裡。
“不會服侍人?”
看他斜躺在榻上,令嬡猜疑地拿過他手裡的玉快意,頓了頓,道:“令嬡給殿下捶腿。”
得了首肯,令嬡舒口氣,哈腰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方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