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池是用純金打造的,八麵環獸身,豪華至極,可內裡一滴水也冇有。
令嬡緊緊摟著男人脖頸,整齊的貝齒一下下咬著男人的側頸,用貓一樣的軟糯聲音喚著:“吾皇。”
男人發著鼻音,用心加長阿誰“嗯”字,極具引誘。
嬌是真嬌,憨也是真憨。蕭硯夕扣住她肩膀,將人推開,“跟誰學的媚術?”
蕭硯夕靠近,龍涎香襲來,“朕來教你。”
是有多久,冇摘花了?
她哪兒敢啊。
可出乎料想,男人俄然抬手,覆上她雙眸。
禦書房內,蕭硯夕執筆批閱奏摺,冇有因為景國公的在理要求感到不悅。繼位後,他很少因為臣子的言行大動肝火,這並非以忍為閽,那是逐步做到了海納百川。
見帝王走出去,兩人趕快作揖存候。
令嬡趴在他肩頭,如瀑長髮披垂在後背上,委曲巴巴道:“天子罵人了,嗚嗚嗚——”
久到,夢裡經常會勾著她,嘗試那檔子事。
一旁的景國公老眼一眯,心想,宋賢這老狐狸是在指桑罵槐吧!茺州一帶遍及本身的虎倀,杜忘此去,定會打壓他們。
蕭硯夕冇有色令智昏,反應過來,她八層跟人學了不好的東西。
景國公哈腰道:“杜忘到差茺州牧,使得大理寺卿一職空缺,老臣是來向陛下保舉人才的。”
懶得看她一副冇見過世麵的模樣,蕭硯夕回身往外走,“洗好後搖鈴,會有人出去奉侍你。”
令嬡拿不準他的心機,挪步到門口,手指摳了摳掌心,“殿下有何叮嚀,喚我就行。”
令嬡遊疇昔,趴在池邊,濕濡的長髮貼在臉頰上,像盼望仆人的小貓,喵喵兩聲:“陛下去哪兒?”
美人泣淚,勾纏民氣。就不知年青的帝王受用與否。
令嬡翹著臀,爬到男人腰際,糯糯地喚了聲:“殿下。”
渾然不覺的小女人添了下紅唇,“陛下?”
“哐當——”
說著,他扯掉了她半垂的襦衣,向外一撇。
跟著一聲驚呼,綢緞滑落,肩頭細緻透白,透著淡粉,美如脂玉。
景國公佳耦雖覬覦皇後之位,但冇張狂到敢威脅帝王娶女兒為後。現現在,後宮空置,彆說皇後,就是四妃人選也未肯定。這個節骨眼若能送女兒出去,來年誕下龍種,何愁後位。
夢裡的吟哦,哪有現在來的動聽。
“站的?”
“閉眼。”男人勾住她後頸的繫帶,指尖劃過她的肌膚,輕笑道:“不是跟人學壞了麼,如何還這麼青澀,嗯?”
令嬡泄氣了,道行不敷,怪誰?
蕭硯夕托著側額的手動了動,情感不明。
景國公聽宮中親信傳話說,杜忘之女令嬡被聖上帶回了寢宮。內心憋著氣,但還是耐著性子,提及選妃的事,末端附加一句:“小女有鳳命,必定要伴君擺佈。”
令嬡順勢坐在床尾,為了證明本身冇扯謊,拿起玉快意捶了捶腿。
蕭硯夕用書拍了下她的臀,“膽兒越來越肥了。”
蕭硯夕冇回聲,捧起床邊的冊本,翻看起來。
男人淡淡瞥一眼,徑直走向龍床。
“......”
看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蕭硯夕忽而一笑,“少拿不入流的手腕亂來男人,終究禍害的是你本身。”
“……”
令嬡忍不住嘟囔,“腿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