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淚花都湧出來，又覺此舉失禮，憋得小臉通紅。

“既然禮不成廢，那信賴三弟也應當曉得何為不問自取，是為賊也，”趙湛斂起笑意：“為何明知故犯？”

“……二皇兄。”

這點，趙湛是想明白了，對小時候又羨又嫉的弟弟，甚麼也不剩下。

顏歡歡鬆開手，改成撫摩她的臉頰，少女的手掌小，撫在臉上，又軟又涼：“逗你高興呢，我那裡捨得打你，檀紋那麼聽話，打碎了我還得找孃親再要人，用起來也必定冇有你順手……我剛纔捏疼你了嗎？”

不就是從皇後肚子裡出來，有個好孃親，父皇又喜好他麼？父皇喜好，就能肆意妄為？

趙澈唏噓不已，太子不喜二哥，恐怕等父皇仙去，二哥也冇有好日子過。

趙澈訕訕接道，同母兄弟，處起來卻比和太子還陌生。

想到這裡，趙澈不由有些泄氣。

“我彷彿冇打過檀紋，你想被我打嗎？”

‘……你要落空你的宿主了。’

冇有愛，也冇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