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姐妹一前一後分開，秦氏微微側頭問邊上辦完事返來的雲姑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於珊愣愣:“我傳聞外公是個很峻厲的人。”

“你晚膳吃的少，我叫人做些你喜好的甜湯，喝了再睡？”秦氏放下賬簿，揉揉於晴微皺的眉心。

幾人的身影越去越遠，於晴就站在原一動不動，是不是錯覺？為甚麼這場麵有點眼熟？隻是這一次她的身邊少了誰？

秦氏一瞧，點點頭:“既然如許，你就先歸去吧！熟諳路嗎？”

於珊從速做了個噤聲的行動:“這是對長輩不敬，你既然返來王府了，這裡的一些端方也要學起來，萬不敢如疇前那般冇大冇小！”

於文遠看看一咬牙站起來的小女兒，又看看手中攤著的大女兒，終是對於晴深深一點頭，抱著於珊先走了，於珊的兩個貼身丫頭也一起小跑分開。

“啊！”於晴以一聲單音節做了迴應，頓時有話不投機半句多之感。

“阿孃，女兒有些累了，想先回房歇息！”於晴眼角耷拉，強打起精力從椅子上滑下來，站穩在秦氏麵前。

於晴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諦視著她們倆，兩人在竹榻各占一端，中間擺著小幾，小幾上或開或合地攤著幾本賬簿。氛圍調和，與於晴手邊飄香的花茶一樣，濃淡合宜。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同時望向對方，一個低頭，一個昂首。

“冇甚麼事你就先下去吧！”秦氏一改之前好姐姐的形象，揮了揮手遣退喬玉。

“mm做甚麼如許看我？”於珊不解地停下腳步摸摸臉，“我臉上沾了東西？”

於晴古怪地看了麵火線一步遠的人，她們小時候有多不對於，她至今還是印象深切。在相逢後的第一天，於珊的表示實在出人料想，於晴大膽猜想，她現在是想要和和藹氣談天的意義嗎？於晴察看了會兒於珊的神采，好吧！歸正閒著也是閒著，就陪你嘮嘮咯！

於晴利索地翻出那串銅鑰匙,“呐！”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