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承諾你。”
“臣妾不求身外之物,隻願常伴君惻。”
墨魚聽罷吃了一驚,探出腦袋怔怔地看向皇上,:“您封我為常在?這是為何?”
皇上天然地挽過了墨魚的肩膀,將她擁入懷中,:“之前朕對你毫無體貼,讓你白白地在深宮中耗了三年多的光陰,實在可惜,說到底這都是朕的錯,若你今後有何需求的東西,儘管開口,朕都會儘量滿足,不叫你絕望。”
墨魚雖感甜美,可不自發中卻生了一抹慚愧,如若皇上曉得了她的實在身份,不知是否還會如本日這般寵她……
墨魚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睛,直到瞧清楚了麵前的金絲龍紋帷幔,纔敢肯定昨夜之事並非春夢一場。
一夜過後,後宮中有了極大的變動。
龍榻之上,含混低語的呢喃,輕柔纏綿的長吻,溫情摸索的撫摩,熾熱難耐的肌膚相撞,……這一幕幕回想起來是如此逼真。
“統統都聽皇上的。”墨魚莞爾,輕聲應道。
養心殿西暖閣。
“現在纔想逃?晚了。”皇上矗立的身姿不知何時呈現在了屋內,他三步並兩步,一下子便走至了床前,:“朕都上過早朝了,你才睡醒,可當真是貪睡啊。”
墨魚抬起了頭,聲音好似三月的湖水,清澈又甜美,:“臣妾怎會不肯意,既是皇上的一番情意,臣妾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隻是臣妾並非賢惠女子,又未曾有過連綿子嗣的功勞,心中不免惶恐,感覺配不上這般恩寵。”
“萍兒,你說那蘇承諾有那麼好嗎,皇後看重她,皇上寵嬖她,乃至連寢宮都由著她挑,憑甚麼?皇上何時能對我這般體貼,哪怕隻要一星半點就好。”
墨魚看著皇上彆有深意的笑容,再想到昨晚的肌膚之親,頓時羞怯不堪,從速紅著臉鑽進了被子裡。
皇上走上前替她掖好了被子,隨口說道,:“隻是要委曲蘭朱紫,海常在另有沈承諾了,為了給你騰個好處所,朕已下旨讓她們搬出鹹福宮。長春宮固然冷僻,不過幸虧她們人多,住在那邊也不礙事的。”
皇上和順一笑,彎起了一雙都雅的眸眼,:“不必多想,朕隻想你過得舒心安閒,至於配不配得上,也是由朕說了算。”
墨魚憶起昨夜的床笫之事,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她扶著痠痛的腰肢,吃緊地想要起家下床。
宮女萍兒蒼茫的目光中,映出了海常在落淚的蕉萃臉龐,彷彿有著訴不儘的哀傷
後知後覺的墨魚恍然頓悟,她不想錯過麵前人,不想在今後的日子裡留有遺憾,至於之前的重重擔憂和躊躇,她也是顧不上了。
這一時半會兒,她還接管不瞭如此俄然的靠近。
“後宮裡妃嬪太多,朕哪能個個都照顧獲得。”皇上扶額,無法地說道,:“如果你於心不忍,那朕今後就想著點,在其他方麵賠償她們三人,你看可好?”
“讓你移居鹹福宮,可有讓你難堪?如果你不肯意,朕也可收回旨意。”皇上略有疑慮,謹慎翼翼地問道。
她記得當時本身有些驚駭,腦袋裡暈乎乎的,而燭光映著皇上的臉龐,卻在視野裡不斷地放大。不知何時,她就已落入聖上懷中,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去,隻剩下一絲不掛的*和耳畔清楚有力的心跳。
墨魚略有不安,:“您為了我住得舒暢,就把不好的處所換給了旁人,這般厚此薄彼恐怕不當,海常在等人不免會心生怨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