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白想著明天夜裡,淩子修在燭光下慢條斯理地對他做的一係列格外令人恥辱的事,好一會兒,然後驀地回過神。不,不對,他在想甚麼?甚麼幫他做那種事?應當是說本來他就絕對不成能和男人上床啊!竟然是要把那麼大的XX放進那麼小的OO內裡,這如何能夠做的到!
喬知白在內心乾笑著,隨後又忍不住想要以頭搶地:去特麼的了不起!誰需求這類意義上的嘉獎啊,混蛋!
或許應當說,不管淩子修變成甚麼模樣,但是在麵對他的時候,他始終都還是儲存著最後的,純粹的,隻留給他的一絲和順。
不,不對……話說返來,固然感覺不成思議,但是……喬知白皺著眉躊躇了一會兒,顫顫巍巍地伸手在本身前麵謹慎翼翼地摸了一下,頓時,一種刺痛感刹時傳到了他的腦筋裡。
此時現在,他乃至還能夠回想起一開端對方指尖的涼意,以及唇舌在本身身上留下的濡濕感與熱度。
至於走出去以後他與淩子修之間到底該如何辦……喬知白在被子裡憋得冇法呼吸,稍稍將半個腦袋暴露來,喬知白側著頭看著桌子的方向,好一會兒才閉了眼睛無法地暗忖:到時候該如何辦就如何辦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卡肉,因為木有肉=v=
即便碰到了這類事情,即便在並不甘心的環境下被淩子修強行擁抱了,但是為甚麼還是冇有體例仇恨他呢?
說實話,他是曉得淩子修或許對本身是有著分歧平常的豪情,但是他一向以為那不過是少年過於充分的荷爾蒙作怪,隻要比及他今後成熟了,變成一個真正有擔負的男人以後,天然不會再固執於這段愛戀。
喬知白再次展開眼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認識地伸手摸了摸,那邊的被褥已經冰冷,很明顯,之前在這裡躺著的人已經分開有一段時候了。
真的隻是因為他把淩子修當作弟弟嗎?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喬知白將頭冷靜地埋進枕頭裡。這還真是了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喬知白低聲謾罵著,半途停止了想要坐起來的設法,謹慎翼翼地側著身再次躺下去後,漸漸地趴了過來。
喬知白感覺臉上有些發燙。他真的不曉得麵對他這麼一個糙爺們,淩子修如何能夠站得起來?並且不但是站得起來,彷彿還鎮靜得很……喬知白回想著淩子修那些在他看來特彆不成思議的行動,臉上熱度更高:還、另有的就是,其他處所也就算了,那、阿誰處所他如何也……他也不嫌臟麼?!歸正如果換做是他,他是絕對不會幫他做那種事情的。
喬知白稍稍翻開了一點被子,低頭掃了一眼本身光裸的上半身,然後又黑著臉將被子蓋了歸去。
固然明天早晨真的是被淩子修的行動與奇特的氣場驚嚇住了,固然一開端淩子修的行動確切有些鹵莽與生硬,但是現在細心回想一下,卻也不但僅都是些令人尷尬的回想。對於作為接受的一方來講,第一次竟然冇有出血,這應當已經是非常可貴的事情了吧。
“嘶……唔嗯!真特麼的疼啊!”喬知白撐起家子正籌辦坐起來,但是,他隻不過是稍稍一轉動,身後某個利用過分的處所當即對他提出了抗議。
光陰是把殺豬刀。不過是短短的七年時候罷了,如何就能將一個暖和敬愛的孩子打磨成一個蛇精病?喬知白咬著牙,正儘力地想要忽視方纔見到的,那渾身高低那被人強行吻出的密密麻麻的印記,但是不知如何的,越是想要忽視,腦中殘留的影象卻更加深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