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十一!”黃衣的男人明顯冇想到淩子修竟然真的當著他們的麵就真的要這麼殺了藍八,一時忍不住低聲喊了出來,“你真的不怕城主他……”
“玄十一,你到底想要乾甚麼!”穿戴綠衣的男人終究忍耐不住低吼出聲。
青一昂首看來淩子修一眼,臉上冇甚麼神采:“我冇有甚麼定見,隻要包管青組能夠獲得充足的好處,支撐你也無妨。”
“是麼。”淩子修似有若無地彎了彎唇,一揮衣袖,朝著院外走去,“客人都已經到了,作為仆人的可不能失了禮數。”
“怕?我為何要怕?”淩子修看著他,笑吟吟的,“明顯是你黃組用本身特有的‘穿腸’毒殺了藍組的王,與我又有甚麼乾係?”
“很好。”淩子修笑著,伸手在本身的酒壺上轉了一下,為本身斟了一杯酒,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到藍八麵前,一手掰過他的下巴,一手將手中的酒液全數灌了出來。
俄然,一聲輕笑從廳彆傳來,世人昂首去看,隻見一玄衣男人正態度悠然地朝廳內走進,一雙血紅的眸子在不算明麗的陽光下讓人感覺有些心冷發寒。
“啊,對了,”淩子修俄然像是想到甚麼,視野落到了綠衣男人身上,“按照排名來講,藍組現在早已在黃組以後,即便是黃組的王殺了藍八,也不會有甚麼大的題目。但是,如果我冇記錯的話,這一次,綠組的排名彷彿是在黃組之上。如果死的人是綠組的王……”
“瘋了?”淩子修玩味地勾勾唇角,倏然抬高了聲音,“說不定……我早就瘋了。”
白七手上把玩著本身的扇墜子,然後對著淩子修撩起眼皮子笑了笑,道:“這天然是再好也不過了。隻不過,罰的這三杯酒拖一拖也不打緊,畢竟玄王的信譽一貫是最高的,三杯水酒還不至於賴了去,”說到這裡,白七稍稍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淩子修一眼,隨後才持續道,“並且,我們這幾個明天來也不是特地喝酒來的,在酒菜之前,還是將該說請的事情先細心地說清纔是。”
正廳裡,有幾個穿著色彩不一的客人正坐在一處議論著甚麼,在他們身邊,幾個年紀尚且稚嫩的玄衣孩子麵無神采地站在火線為他們添置茶水。
纖細的聲響從屋彆傳來,本來正閉著眼睛墮入眠夢中的淩子修便在那一刹時展開了眼睛。一手翻開被子,乾脆利落地披起外衫下了床,細心地幫著喬知白將鎖鏈鎖上以後,這才走到門前,開了門。
“你……”彷彿是冇有想到淩子修竟然在世人麵前真的這麼乾脆地就承認了,藍八不成思議地瞪大了眼,聲音因為過分震驚而打著顫,“你瘋了?!”
“一彆經年,冇想到這一次諸位這麼賞光,竟然全數都已經到齊了。”淩子修走進廳內,笑著環顧四週一圈,愉悅地開口,“真是抱愧的很,因為一點私事,反倒是我這個做仆人的來晚了,待會兒的酒菜上,我自罰三杯以此賠罪如何?”
“是嗎?”淩子修點了點頭,“那白組的表態?”
玄五將穿戴藍衣的男人順手丟在大廳正中心,然後稍稍朝著淩子修的方向欠了欠身,叫了一聲:“王。”
玄五和玄六對視一眼,隨後默契地又低垂下目光,緊跟著淩子修的腳步,一起朝著內裡走了出去。
白七望著淩子修,俄然問道:“七年之前,你與白組結為聯盟的時候曾經承諾過我一個前提,玄王不會不記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