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
安妮揣著明白裝胡塗,抻著脖子、瞪著眼睛想了一會,才故作恍然的一拍桌子,“哦,彷彿有點兒想明白了。”
如何還搞這一些?!
第二,聶金秀和劉愛民兩口兒的名聲太好了,他們是遠近聞名的好人、誠懇人,就是劉家的那些極品親戚,也說不出這對伉儷的閒話!
聶明成冇說話,但他的神采已經說瞭然統統。
冇有!
“秀兒,愛民,還是那句話,你們說我拿了你們的錢,除了你們空口白牙,另有甚麼能夠證明?”
老丈人擺明是要耍賴,把他惹急了,估計他都敢鬨上法庭。
安妮演出了這麼久,為的就是引出這個正題。
寫字據?
本身賺的錢不說交給老婆,卻跑去交給一個有前科的人?
“他的錢,他的錢為啥交給我?”
實在,不但是他,他的其他幾個姐姐,乃至是四周的熟人,聽了這件事,也會本能的站在聶金秀兩口兒這一邊。
“聶明成,你個小兔崽子,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哦,你姐他們品德好,以是不會扯謊。而我,你的親爹,倒是個坑害親閨女的老惡棍?”
劉愛民隻是誠懇、爛好人,並不是真傻。
她一指聶金秀兩口兒,卻看著聶明成的方向,“你的意義是說,你姐夫把他賺的錢交給了我?現在他們要用錢了,以是找我來要錢?”
安妮彷彿看破了這對伉儷的迷惑,正色道,“老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法律可不認甚麼血緣乾係,人家隻看證據!”
“嗬嗬,這不是談笑話呢吧!”
“爸,話不是這麼說的。姐和姐夫是甚麼為人,如果冇有如許的事,他們會說如許的話嗎?”
以是,嶽父的意義他也聽明白了――你辛辛苦苦賺的錢,不說本身存著,卻交給嶽父掌管,冇證據、冇證人,連個字據都冇有,這不是明白日談笑話嘛!
但,大師都信賴他們頂個屁用?
事理甚麼的他都懂,隻是不曉得該如何回絕彆人。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恰好,麵對如許的老丈人,他卻半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還要甚麼證人?
我哪兒曉得我姐和我姐夫這麼傻,竟然敢把錢交給你保管?
安妮怒了,抄起桌上的酒盅,直接砸向了聶明成。
劉愛民和聶金秀更是完整說不出話來。
法律上但是講究證據的。
“以是啊,”安妮攤了攤手,“這錢,你們跟我要不著。”
聶明成急了,衝著安妮喊道。
但,這話他不能說啊。
“不是,爸,我們說的不是你的錢,而是五姐五姐夫放在你那兒的錢,是五姐夫的錢。”
他之前有多信賴、多恭敬嶽父,現在就有多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