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靜無異於天方夜譚,冇有一句是可托的。她跟一中說好了?跟誰說好了?還開學就去一中,開甚麼打趣?
年伯同問:“你這是乾甚麼去了?”
“記得。”長這麼都雅的人,那裡能不記得?
方寒金多少有點心虛,“待會如果還流血,就去買點藥返來抹上。”
“我返來了!”
她在四周找到一個潔淨的大眾衛生間,學著小時候姥姥給她止鼻血的模樣,仰的過分,人朝後栽,身後有人拿東西悄悄一托,把她往前推了一把,方銀河轉頭,映入視線的是一張好像雕塑般立體的俊美臉龐,這張臉她記得。
下午還冇完整好的鼻子,又開端飆血了。
“你辦的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