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雖是這般想,但對於右相如何得知她樓房一事也做了猜想,想著莫不是有人將此事與右相說道了,這才上了奏摺?不管是如何得知,卻也免不了因著這主張一事幾乎連累上她!
“媳婦,你咋起來了,從速的歇著,這事兒有俺和老三忙活呢!”老邁說著,將陳春花手裡的算盤給拿了過來,陳春花有了身子,老邁和老三瞧不得自個媳婦忙活,硬是讓陳春花教了他們籌算盤。
曹禺聽了自家嫂子的話,無法的笑了笑,冇再說道話兒!饒是這般故意機的舒兒,卻想錯了陳春花,陳春花不收一萬兩銀錢,並非是因著曹然是官,倒是為了彆的!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如果曹然真想霸了我這點子,又怎的會發兵動眾的請了親王來?我自以為自個還冇那本事能讓親王親身打發人帶我上衙門來問話,你可曉得此中啟事?”
陳春花整日的餘暇的很,老邁和老三雖常日裡也緊著自個媳婦,但自從陳春花懷了身子,那更是緊著到了內心,有句話兒說道,女人平生,隻要十個月的太後命,可不就是說道懷胎十月呢!
舒兒聽了曹禺這番話,心中頓生迷惑,道。“二弟,陳春花為何不收了這一萬兩銀票?難不成是嫌一萬兩少了?”陳春花是做買賣的,豈會不要了奉上門的銀錢?加上這點子給占了,有銀錢奉上門那更是該了收了纔是,難不成真是嫌少了?
“成了成了,俺這不是要歇著了呢,成日的吃睡,俺都長成啥了!”陳春花苦著個臉,捏了捏自個長了肉的臉,道。“大哥,昨兒俺去地裡瞧了,稻子也黃燦燦的一片,該是要收了!”
眼瞧著這天兒越來越熱,電扇買賣是好的不得了,百堯打發人送了好些物料過來,來定電扇的緊著這陣子一陣陣的來人,一來便是十幾個。
老邁和老三聽著自個媳婦與縣官爺說道的話兒,似懂非懂,這一句都插不上嘴。內心甭提多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