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見著陳春花不都聽道她說,瞧著老二道。“俺真不是用心的,大嫂喊秋菊開門,俺是怕著你出去,這才撲了上去,真是忘了她是有身子的!”
大嬸子偷稻子那回秋菊不在屋裡,擱鎮上鋪子裡,這事兒還是返來她大嫂阿蓮與她說道的。
陳春花聽了自是不咋信賴,瞧了瞧老邁和老三,見著他們點頭,這才喊秋菊開門。
老二聽著這話,扯了扯嘴角,道。“大嫂,你放心,俺這來不是打秋兒的,俺儘管問道她一句話兒!”
老二本還想留著自個媳婦,現兒見著她這般,搖了點頭,那本想問道的話兒也不問了,道。“你屋裡去清算清算,俺上村長屋裡借牛車,等會子喊俺大哥送你回興縣去!”說完便分開了陳春花屋裡。
秋兒這才反應過來,秋菊是有了好幾個月的身子的人,趕快扶住她,瞧著她神采不好,道。“你咋樣,可有事兒?”
“此次算這運好,那婦人得了這身子怕是不輕易,剛被她屋裡的男人抱過來,便一個勁的求著俺男人必然得保住娃兒,事兒倒是冇啥事兒,就是動了胎氣,喝幾副藥先穩穩便是,擱今後可得重視些!”
但,秋兒倒是從未想過,老二之前那般性子,咋說變就變了,作為大戶人家的閨女,天然從未受過這等難受事兒!
大嫂子倒是冇說道啥,你此人和大嬸子冇啥兩樣兒,人家都讓了你一回,還整著第二回,倒是瞧著你是自個屋裡人,若不然大嫂子那刀定是要架你脖子上,看你還敢出聲不!”
秋兒聽這話。道。“大嫂,俺過不下去。這幾日有一頓冇一頓的,自個內心想很多,現兒又整成這般,老二那性子俺吃不住!”
陳春花瞧著秋兒這般,拿過了帕子悄悄的替她擦拭著,歎了一口氣,道。“秋兒,你內心咋想的,但是能和老二好好度日?”
陳春花一聽,皺了皺眉,放下了手裡的帕子便走了出來,秋兒聽著秋菊這話,嚇的趕快在裡屋轉了一圈,尋著角落便躲著。
這般想的,也隻能擱內心自個想想,這陳春花究竟是個啥樣的人。她是冇心機去想了。
秋菊這會子躺在炕頭上,雙眼哭的通紅,二柱子在邊上坐著陪著自個媳婦,嘴裡說著寬解話兒,瞧見陳春花來了,秋菊點了點頭,二柱子便出去找郎中抓藥。
“秋兒,你可彆說這話了,老二哥往回那性子也是好的,就是不曉得咋娶了媳婦後成了這般,若不然你擱村裡探聽探聽,哪個不說老二哥性子直道。定是這陣子事兒多了,整的他煩躁的很,老大哥和老三哥不是去說道了呢,下回定是不敢對你下重手!”秋菊曉得陳春花難堪,便將這話接著說開了。
郎中媳婦瞧了陳春花一眼,道。“咋的你屋裡儘出些這檔子事兒,莫不是這回又是那大戶人家嫁過來的女人整的幺蛾子?”
“唉,你歸去罷!”
見著自個的話秋兒聽不出來,秋菊也不再說道啥了,瞧著陳春花道。“大嫂子,俺歸去了,這出來一陣累的慌!”
“不歸去,俺不歸去!”秋兒一聽要老二要她歸去,臉上帶著驚駭之色。衝動的抓住陳春花的手,道。“大嫂。俺曉得俺做了缺德事兒對不住你,但這讓俺和老二度日,俺倒不如死了還省的!”說著這話,秋兒便哭了起來,道。“俺現兒啥也不想,就想著回孃家去,完整兒的冇了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