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本王也見不得皇上?”,滇王肝火勃然,開口說道,“皇上病重,太病院說皇上的病宜清休,不成打攪,滇王請回罷”,蘇皇後身著五色鳳紋朝服,傲岸地仰著頭,決然回絕。
“猖獗!好大的膽量!給本宮攔住他們!”,蘇皇後豎眉,雙眼瞪眼,“本宮統管後宮,更何況皇上病重,太子監國,本宮奉旨輔政,豈容爾等輕言漫罵,擅闖寧安殿”,
“老臣明白了”,陳太醫顫抖著爬起來,問道,“殿下感覺明日如何?”,周池羽不動聲色,抿著唇不語,陳太醫望著她,兩手垂下,端方站在中間候著,周池羽皺了皺眉,答道,“可”,
“丹丸隻是平常補氣養腎之藥”,道長鎮靜說道,“來人,把他帶走,好好鞠問一番”,滇王說道,“娘娘拯救!”,道長哇哇大呼,不肯多說一句,隻是不斷向蘇皇後求救。
滇王斷未曾想皇後竟敢與他兵戎相見,眉頭重重跳了下,說道,“把人帶上來!”,噗通,被帶來的人被押著跪倒在地,抬開端喊道,“皇後孃娘救主子!”,
一時宮裡大亂,各種謊言四起,皆說皇上龍體或是不可了...皇後孃娘命人割掉一個宮女的舌頭,震懾下人,誰敢在胡言亂語,就如此人。
“殿下,殿下,老臣曾與那李承前公公說過,斷過兩回丹丸,然皇上勃然大怒,罰了李公公,臣再不敢言”,奉侍在皇上跟前,那就是與虎為謀,稍有不慎,就是掉腦袋的事,昭寧公主受儘皇
下”。
“太醫可有體例?”,周池羽見他怔然發楞,開口問道,“老臣昏庸”,陳太醫連連點頭,“本宮看你不是不懂,是不敢罷”,
陳太醫眼皮一抖,不動聲色的隔著絹布,取過藥丸,在眼皮底下細心打量著,靠近鼻尖輕嗅其味,越來眼皮抖的愈發短長,倉促著把藥丸放在盤中,顫聲道,“殿下是如何獲得道長所煉的丹藥的?”,據他從藥香味鑒定,這顆藥丸應與道長獻給皇上的丹藥如出一轍。
“如果身子吃壞了,皇上天然曉得丹丸的壞處,但當時早已為時已晚”,周池羽開口說道,陳太醫感喟,隻要開一劑與皇上的丹丸相沖的藥,待丹丸服下後,皇上身材驀地不適,定會見怪那道長。
周池羽輕咳了聲,夏菱從中間端著銀盤,走到陳太醫身前,“陳太醫替本宮看看,這是何物?”,跟著周池羽的話語,夏菱翻開銀盤上的紅絹上,是一顆褐色的藥丸,披髮著濃烈的藥香味,與那日陳太醫所取之物,極其類似。
過的幾日,陳太醫捧著書畫前來返來,“蒙公主殿下慷慨,讓老臣得償所願”,陳太醫一副戀戀不捨地遞上美人圖,摸著鬍子暗自回味,
問這賊道,究竟是何用心?!”,
“賊道人,你可要說說那丹丸裡都有些甚麼?能讓皇上抱恙在身,還是能寵幸嬪妃!”,滇王一腳踢在道長臉上,痛斥道,
周池羽看著陳太醫倉促往前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陳太醫跪倒在地,喊道,“殿下,殿下明察,丹丸乃道長獻貢,皇上大為受用,老臣..老臣..不敢言..”,
“一介婦孺,本王殺敵之時,你還在後宮賞花繡衣,休要反對”,滇王眉頭一皺,氣勢橫生,徑直往前走去,“父皇病重,兒臣應儘孝,望母後體察”,三皇子跟著滇王往寧安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