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崔玉貴親身跑到了恭王府,宣他進宮。恭親王非常驚奇,隻見崔玉貴催得緊,穿上朝服騎上馬直奔皇城。到了
“你也瞥見了,皇上的身子已經頂不起折騰了。此次去熱河就是為了避開這裡,放心養病。”
“王爺,王爺!”連叫了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忠藎遺騷雅,高風問楚濱;
恭親王走出養心殿,內心一陣陣地痛。內心想著:我大清怎會就到了這一步地步了。
懿貴妃低頭擦拭了一下眼淚,說道:“蘭兒與皇上,能不能回到都城,這統統都要看王爺您的了。”說完,回身走了。
“皇上還是要保重龍體啊!”恭親王不曉得該說甚麼好。
“朕也不瞞你,夷人要打進都城了,朕想讓你出麵撫局,如何?”
自罷退兵機處以來,奕訢一向賦閒。由一國軍機之首到閒散親王,這個落差太大了,不管是誰也難以接管這個殘暴的究竟。大要上閒散安好。但是,胸中的孤傲、憂愁與不平經常如波浪翻滾,難以停歇。
恭親王看著四周冇有一小我,這時,就服從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他一回身,就見懿貴妃單獨一人向他走來。
“皇上有甚麼事,隻要臣弟能做的,必然給皇上分憂。”
恭親王內心倒是忐忑不安,問道:“不知皇上宣臣弟進宮,所為何事?”
“你叫本王?”
鹹豐問道:“你看何人留在都城撫局為好?”肅順想了想說道:“恭親王是最合適的人選。”
其間,曾賦詩一首,表達了心中的煩悶與不平:
“那為甚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