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輕笑道:“怕甚麼?這話乃是本宮所說,又非你所言,縱使笑話,也是笑話本宮,斷不會笑話你便是了,再說,事關皇室血脈!自當正視!”
調皮的一笑,飛兒壞笑道:“君無戲言!皇上乃是君王,不成失期於小女子。”
倩兒樂嗬嗬道:“呀!這但是大喪事,奴婢馬上便去。”語落倉促而去。
笑意滿滿的飛兒道:“看本宮說的多準啊!看來鶯王妃要格外重視些了。”
飄飄一拜,鶯王妃笑著道:“兒臣情願,隻是兒臣應回稟殿下,待殿下恩準在過來。”
一道聖旨,各宮嬪妃,晉王殿下,以及秀王妃都傳到[朝陽宮]來。
聰明如她!又如何會聽不出她的來意呢?飛兒淡然笑道:“既然晉王有此報國之心!本宮也樂得向為王爺保舉!至於皇上聽與不聽,那本宮就說不準了。”
正說著呢,倩兒端著茶點出去道:“娘娘,這些都是鶯王妃愛吃的點心,有脆皮核桃酥,糯米芙蓉卷…”擺好後道:“鶯王妃,您嚐嚐,可還何謂口?”
飛兒淡然笑道:“不必了,本宮今晚設席,差人將殿下請來。另有後宮眾位嬪妃,如許既可百口團聚!又可將此喜信讓後宮皆知,大師同喜!”
有些害臊的鶯王妃道:“是,兒臣遵旨!”中間有宮女過來攙扶。
飛兒淺笑著:“實在也冇甚麼,鶯王妃已有身孕,暫不能服侍晉王殿下,臣妾既是王妃義母,便理應照顧她,臣妾想請皇上恩準,鶯王妃入[朝陽宮]養胎。”
軒笑著問:“此話當真?若如此,朕不是要做祖父了?此乃宮中一大喪事!”轉頭道:“鶯王妃快快平身!要好好養胎,為皇室開枝散葉。”
正說著,宮女進殿來報:“娘娘,王妃,皇上駕到!請娘娘接駕!”
幾名太醫請脈後,眾口一詞:“恭喜!鶯王妃乃是喜脈!身孕已有月餘,請王妃好生保養纔是!臣等為王妃開個安胎的方劑,隻要王妃定時服用。”
看著她乾嘔的模樣,飛兒凝眉問:“鶯兒,你如此有多久了?這個月的月信可來了?”
麵帶羞怯的鶯王妃道:“是真的,本日與義母閒談時曾乾嘔,是義母傳太醫為妾身診脈,方知是有喜了!”
有些害臊的鶯王妃臉紅著:“義母,尚未肯定,怎好如此說?若不是,定羞死兒臣了!”
頓時感覺又被騙!無法的軒問:“何事?朕必然辦到。”又被這丫頭給算計了!
趕緊起家來至門前跪迎,夏侯軒出去忙扶起她問:“飛兒,你如何了?朕聽聞你傳召幾名太醫,但是身子不適?快奉告朕。”
聽完軒心想:‘這丫頭!不想侍寢,都把腦筋動到這上頭來了!也罷,她定是為被貶之事心不足悸!還不如待她至心接管,歸正也不急在一時。’因而便笑道:“也好!朕頓時便要當祖父了!鶯王妃可情願留在[朝陽宮]內養胎啊?”
此言一出,晉王又驚又喜的問:“鶯兒,皇叔所言當真?本王真的要當爹了!”
聽完飛兒淺笑道:“倩兒,去太病院請幾位,鶯王妃許是有喜了。”
喝了口茶,順了順氣的鶯王妃想了想道:“如此也有7、八日了,兒臣月信向來不準,故而未曾留意,義母為何如此問?”
淡然一笑,飛兒道:“皇上,不是臣妾身子有所不適!而是我們的義女鶯兒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