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體例?”
“那倒是恰好,免得我去將你捉來了,出去吧。”
床榻上,落香忽的輕吟一聲,花若隱一驚,趕緊走到她身邊,看著她更加暗淡的麵龐,心疼的說道。
藍傾丘看著床榻之上麵色暗淡的落香,沉聲道:“現在,隻要一個彆例了。”
花若隱點了點頭,“不過,為了落香,也隻能如此了。”
那濃濃的白眼中傳來一陣鋒利的大呼,似是怒到頂點,“你們休想抓到我!”
二人禦風歸去,未幾時,便看到了那座披髮著點點藍光的宅院,二人正要落下雲頭,卻俄然頓住了身形,他們悄悄的立在空中,麵無神采的看著那宅院中正喧華著的幾人。
藍傾丘點點頭,“已經抓住了,我們歸去吧。”
花若隱看了眼落香。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貳心頭模糊有些不安,若隱的心魔已經越來越重了,經此一役,隻怕他他再也不能好好的節製了。
那些惡鬼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死去,他們死狀可駭駭人,因為最後的一絲本源已經被花若隱的簫聲絞碎,他們再也不能轉世投胎。
北方有才子,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才子難再得!才子難再得!
“師叔的意義,是將那惡鬼捉來麼?”花若隱皺了皺眉眉道。
一邊的逝初撓了撓頭,弱弱的問道。
“但是,師姐是如何被勾去三魂的啊?”
“但是......”花若隱皺眉,但是,這裡除了他們二人再冇有彆人了啊,更何狂那些惡鬼。
藍傾丘點點頭,搶先走出了房間,花若隱不放心的對逝初叮嚀道:“你可要給我看好了。任何人都不準放他們出去,對了,特彆是阿誰小巧。記著冇有?”
“那,那為何他還對那些惡鬼脫手。”花若隱不解的問道。
曲子婉轉,卻裹挾著森森的殺氣,像是無形的利刃,將那些惡鬼們包抄了,一片片的將他們切割片下。
那惡鬼們聽的那曲子隻感覺頭痛欲裂,渾身難受,似是又千萬隻螞蟻在身上啃噬普通,心癢難耐。但他們倒是不敢妄動,那曲子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們網在內裡。
藍傾丘不作聲。悄悄的看著麵前這片樹林,麵前那株高大富強的大樹似是要穿透天幕普通,高矗立立兩人在麵前。
那白煙忽的堆積起來,漸漸的變成一個身穿玄色衣衫的數丈高的巨人,恰是昨日夜裡他們來時見到的阿誰惡鬼。
花若隱點點頭,“記得,我們還被那群惡鬼攔住了,莫非?!”
那惡鬼冇有想到那看似不起眼的乾坤袖竟然有這麼大的法力,一時候冇有防備,被那乾坤袖吸引著,往內裡飛去。
逝初固然有些不明白藍傾丘為何如此皆備,但事關落香的存亡,他當然不會也不敢出岔子,趕緊點了點頭,沉聲道:“師叔放心,有我在,我必然不會讓任何人出去的。”
藍傾丘抖了抖乾坤袖,隻見那乾坤袖忽的變得龐大,彷彿是一個龐大的旋渦普通,將那惡鬼吸進乾坤袖裡。
風將花若隱高高束起的頭髮吹散,豔極的俊容麵無神采,嘴角卻含著一絲嘲弄的輕笑,那一襲白袍,在虛空中翩翩起舞,像極了那遺世獨立的白蓮花。
藍傾丘抖了抖乾坤袖,冷聲道:“既然已經將你連根砍斷,你覺得,還會這麼輕易便讓你再逃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