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殤搖了點頭,“林祁,你莫要執迷不悟,從你救下彌藍的當時起,我便曉得你並非是那十惡不赦之人,若你知錯能改,將來還是能夠修成仙道的。”
“這......”落香有些遊移,這捆仙繩上的禁法乃是她十一歲時佈下的,當時跟著師叔新學到的一門禁法,天下間,除了師叔便再無人曉得,這道禁法佈下輕易解開難,此次一脫手。林祁即便不死,也要重傷。雖說林祁乃是魔界四大護法之一,且與他們多次比武,但她冇有健忘林祁前兩日方纔受了重傷,她還記得,彌藍那次受傷。便是林祁脫手相救的。
落香摸了摸他的頭髮,輕聲道:“隻憑著他上一次就下了彌藍,我們便應當給他這個機遇不是麼?”
落香將捆仙繩收到手中,看著虛空中的林祁,淡淡道:“既然你說這是你家主上送你的東西,那麼,你能夠試一試能不能將它收歸去?”
林祁麵無神采心中倒是嚇得要命,這捆仙繩確是他從彌藍身上偷來的,被看破了倒也冇甚麼,可如果將此次的事情再辦砸了,主上即便不說甚麼,他也會被大哥他們笑死啊!
藍傾丘點點頭,“不錯,林祁,現在你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你感覺能夠從我們手中逃出去的勝算有多少?”
白羽殤看著有些惶恐的林祁,輕聲道:“林祁,你不是一個笨伯,還是快快將我放了,將捆仙繩送返來,免得刻苦頭。”
落香輕笑,看著逝初,輕聲道:“如何,可有甚麼不當麼?”
逝初點點頭,他天然記得那一次,彌藍收了重傷,他和羽殤晚去一步,彌藍被林祁帶走。“莫非便是那一次,林祁將彌藍手上的捆仙繩偷走的嗎?”
這少年有著諸多異於凡人的處所,可林祁卻恰好忘了,虛彌的弟子,夏宛容親傳,再加上藍傾丘的悉心教誨,聰明如此,他又能有多心軟呢?
“你個小白臉竟敢瞧不起本護法,本護法會怕了他們麼?哼!人在我手中,竟還敢多言。你可真是大膽啊!”林祁惡狠狠的瞪了眼白羽殤,語氣不善的說道。
“切,另有阿誰需求麼?捆仙繩都已經奪返來了。”逝初嗤笑一聲,嘀咕道。
“香香,你要做甚麼?”藍傾丘看著麵露輕笑的落香,蹙了蹙眉,傳音入密的問道。
“捆仙繩是仙界寶貝,我們虛彌也隻要兩根,彆離在師姐和彌藍的手中,難不成,這捆仙繩是被他從魔界偷出來的麼?”逝初迷惑的說道。
卻在這時,落香手中俄然升騰起一股藍光,林祁隻感到手中的捆仙繩似是烙鐵普通滾燙,他竟然冇法將捆仙繩握在手中,隻能放開了手任憑那捆仙繩帶著白羽殤朝下落香飛去。
林祁想到這裡,心下一橫,大聲道:“且慢,我說諸位,這捆仙繩現在但是在我手中,你們想解開甚麼禁法便是這麼輕易解開的嗎?這小白臉你們也不管了嗎?”
不但是藍傾丘,便是逝初和白羽殤也驚奇不已。
白羽殤輕笑一聲,這傻大個真是風趣,不知他是如何被選中成為魔界四大護法的,這般冇腦筋的,實在少見呢。“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他們幾人可都不是甚麼好脾氣的。如果將他們觸怒了,但是冇你的好果子吃。”
“這捆仙繩是不是我虛彌的,試一試便知。”藍傾丘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轉了身,對身邊的落香道:“落香。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