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小王便放心了。”
白羽殤點點頭,“仙長所言極是,我們此次隨安陽王前來龍城,那名聲但是不好呢,不知,他會如何安設我們。”
是了,昨夜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直到天將亮才堪堪停下。刺眼的日頭從東方升起,將逝初因著傷寒而變得紅潤的小臉照的敞亮幾分。
榮煜點了點頭,看了眼麵色略帶慘白的花若隱,體貼的問道:“公子麵色慘白,但是昨夜未曾睡好麼?”
藍傾丘挑了挑眉,看向一邊的落香,道:“產生了何事?”
落香看著那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安陽王,心道,你們在人家的府邸中,竟不會口下給人留一些掩麵麼......
落香放下簾子,笑著對幾人道:“這裡與其他三國氣候全然分歧,倒是不曉得那些前來賀壽的使節可否受得住這酷寒。”
逝初撇了撇嘴,苦著臉從落香手中接過薑湯,不甘心的說道:“好師姐,我可不成不喝啊?”
然,藍傾丘卻分歧,那一身白袍穿在他身上,隻讓人感覺高高在上,讓人不敢直視。藍衫的藍傾丘,帶著冷然,拒人與千裡以外,讓人不敢靠近。白袍的藍傾丘倒是對了幾分疏離與冷酷,素雅之極,崇高之極。
榮煜點了點頭,對幾人做了個請的姿式,便率先走了出來,心中的小算盤劈裡啪啦的響著,暗喜不已,公然,他公然不記得了,那麼本日在宮中,本身便能夠故伎重施了。
落香回過神來,一巴掌拍在彌藍的腦袋上,彌藍痛呼一聲,幾人這纔回過神來,花若隱輕咳一聲,轉過偷頭去,嘴裡還小聲的嘀咕著,真是的,都說我麵貌無雙,如何就是比他不過呢!
正說著,便見藍傾丘一襲白袍從內裡出去,恰是初初升起的日頭,金色的日光灑下來,他麵龐冷峻,一身白袍逆光而來。如同從那朝日中走出來的普通。
逝初懶得與她計算,看到門口走出去的花若隱和白羽殤,大眼中閃過一抹亮色,道:“哎呀,師兄,你本日這一身白袍可真是惹眼,瞧瞧這袖口處的海棠花繡的多精美,哎呀,師兄你挽發的翠玉簪子也都雅,師兄真是謫仙普通的人物,本日到了那大秦皇宮,師兄定然亮瞎那一群人的眼!”
幾人跟著榮煜的馬車一起向著皇宮走去,行至午門,榮煜下了車,由宮人在頭前帶路,帶著幾人一起步行朝皇宮走去,他麵帶歉意,對幾人道:“真是冒昧了朱紫,先生們莫要活力。”
榮煜走進房中,對著幾人作了一揖,輕笑著說道:“小王深思著幾位也用過了早餐,便過來請幾位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進宮吧。”
彌藍竟是將口水滴到了碗裡還恍然未覺,隻怔怔的望著勾唇輕笑的藍傾丘。
落香輕笑一聲。瞥了眼逝初難堪的小臉,淡淡道:“不過是為了不喝那碗薑湯而奉迎你罷了。”
“這個,這個......”花若隱遊移的說道:“我實是不記得了。你竟然去尋我了麼?”
藍傾丘倒是搖了點頭,道:“雖說我們修仙之人在人間聲望極高,但是,你莫要忘了,這裡是大秦,本日賀壽的是秦皇,四國來賀,人多眼雜,一個不謹慎,便會成為這場權力之爭的捐軀品。”
那宮人見榮煜對藍傾丘幾人非常恭敬,不由很多看了兩眼,待見到幾人俊美的麵貌,那小宮人不由得驚了一驚。宮中之人,自是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這小宮人又是個有眼力的,見到幾人舉止不凡,更有安陽王謹慎的伴跟著,便不由得恭敬起來。安陽王是誰,那是受儘天子陛下寵嬖的二皇子啊,連他都不得不陪著笑的人,便是借他一個膽量,他也不敢怠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