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於緋詩將手包裹起來後,劈柴的時候,雙手掌上的傷口並冇有那麼疼。就當於緋詩為本身的小聰明苦中作樂時,抬眼,忽瞥見肖姑姑帶著幾名內侍氣勢沖沖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於緋詩轉頭擺佈環顧一週,發明四周除了她,並無一人。
許是於緋詩的順服讓肖姑姑表情大好,冇有昨晚的那般刻薄,還讓人給於緋詩送了兩個熱乎乎的饅頭過來。一早晨的滴米不進,早讓於緋詩餓的前胸貼後背,此時一接到饅頭立即狼吞虎嚥起來。
一百遍宮誡雖說算不很多,可在短短一夜的時候裡完成,多多極少還是要操心力量的。加上,早上起來另有做不完的活計。如此想著,於緋詩不敢擔擱,提起筆,落筆如有神般,腕不斷歇。
奮筆疾書好久,於緋詩昂首時,天空已經發白。
“娘,當初你如何不把我一起帶走呢。為甚麼?”無聲的低問,滑落的淚水,傾述著於緋詩濃濃的心傷。謹慎翼翼的捧著暖玉,貼在本身臉側,感受著它的溫度,想從中汲取著大家間最後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