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著淚,哽咽的說:“我們就不再見了。”
他的眼皮越來重,也越來越向下垂。
如果不是有人提示我,我不會記得本年的我也不過十八歲。
我們悄悄地凝睇著對方,像第一次見麵時那樣。
一句與我何乾將我同他的過往撇的乾清乾淨,我沉在忘憂湖水裡,眼淚飛了出來,這四年裡我學會了很多事,包含泅水。
他皺眉,就要回絕,還是那名女子出來勸道:“相公,寫吧。”
她不會死了,真好。
雪落,人亡。
-註釋完-
隻是有些事等我覺悟過來已是為時已晚,我抬眸,直勾勾的望著他絕世的麵龐,他傾人家國的容顏,冷酷卻又通俗的眸子,我說:“趙無極,等我找到雲聞,非論是他的屍身還是活著的他,我都會去無量山給你一個答覆。”
我不由自主地拽過他的衣袖,我說:“雲聞,你不要玩弄我好嗎?你知不曉得,我找了你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