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著眼眶，搖點頭，“奴婢冇有。”

一時候，我們兩久久無言。

他向我走過來，非常客氣，“女人上去吧，師父在等你。”

我曉得，那幾個夜晚，他在慶元帝的宮裡。

他的眼神帶著些落寞，持續說：“你隻要早晨過來陪我便能夠了，其他事，我不會管。”又彌補說道：“你也不消每晚都要來，一個月中有幾天的夜晚我都不能在這。”

我泛紅的眼眶看著她，每一次，我見到劉貴妃，就會不自發地想起燕離，我想，燕離身上的狠辣必然是跟她學的吧，有其母必有其子，隻是，能做出屠城滅族的事，燕離比劉貴妃要狠很多。

劉貴妃聞言神采大變，“甚麼？”

這類被人捏在手內心的感受並不好受，但是我又必須得忍耐趙無極如許的變態。

“我不該怕你嗎？”

“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