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這能夠是我和丹孃的最後一次見麵的,對於如許一個悲慘的女人,除了憐憫我甚麼都不會給她,即便是曉得我姐姐曾經做過的事,能夠我姐姐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她確切最好的姐姐。
我想說甚麼,卻被她的話打斷了,“我曾經是蠱人,你曉得的吧?”
我第一次見到丹娘時,她給我的印象就是美,但我並不認同她的美會是她成為蠱人的啟事。
丹娘收回視野,閉著眼,“你恨我夫君,你到底是恨他棍騙你的豪情多一點,還是恨他滅了南詔國多一點?”
中原人善於心計,南詔人擅醫蠱,北方的荒蠻一族擅騎射。
我就站在她麵前,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另一小我,一個和我一樣充滿著無數的恨的人,她接著說:“你姐姐的確是被夫君淩遲而死的,但是我感覺像你姐姐那種人,淩遲了都便宜了她!她就算死了也永久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