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人奉告過你嗎?南詔皇室的蠱為甚麼是最好的?因為它是用蠱人養的,以人養蠱,你聽過嗎?南詔滅國那是遲早的事。”
兩人打的不成開交,一樓的桌子椅子幾近都在眨眼之間變成了碎屑,雲聞一個不防備就被燕離打了一掌,但是他卻笑了。
我終究在丹孃的眼睛裡瞥見了恨,她說:“夫君中了血蠱,你一向覺得是你阿爹把耐冬花給了夫君讓他解毒,究竟並非如此,夫君的毒不是你們解的,你冇資格拿拯救之恩來威脅他,更何況南詔犯的錯可不止這一點。”
雲聞瞪了我一眼,我跟他做了一個“你先出去”的口型,我的意義是讓雲聞從窗戶爬出去,冇想到他徑直拉開了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一碼歸一碼,燕離的欠我的不會因為南詔犯的錯就一筆取消。”
“我不曉得。”
可我的腳步還是不自發的上前,當我的手搭上她的脈搏時,我驚住了。
雲聞站在二樓,視野直直的落在燕離身上,燕離的目光也對上他,然後他衝燕離挑釁一笑,將手指上的扳指滑下來,眸光一狠,徑直飛向燕離手裡的茶杯。
“甚麼?你再說一遍?”
我聽著他奇特的聲音,他彷彿有點活力了?他為甚麼活力?
丹娘還想再說甚麼,但她臉上的神采越來越痛苦,她捂著肚子嗟歎著,“啪”的一聲她從椅子滾到了地上,她朝我這個方向伸脫手,吃力的吐出幾個字,“...救…救…我。”
人如其聲,丹娘不但長得都雅,聲音也是甜甜的,“小七女人,便利我出去嗎?”
雲聞搶過我手裡的桃子,直接咬了上去,“慶元帝這是在要等著坐山觀虎鬥,慶元帝是玩弄權謀的妙手,他借我手打壓燕離,又借燕離的手來壓抑我的權勢,不管如何樣對於他,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你說錯了,就是那場滅城的大火引發來統統的仇,你憑甚麼讓我來罷手?燕離將家人千刀萬剮的事如何辦?”我的聲音不自發的拔高。
我領悟了雲聞的意義,“你是說流民的事另有潰堤的事都是他的手筆,他現在再裝模作樣的處理這事去邀功?”
她不說我都快忘了,燕離燒了南詔的主都城。
我想了想,然後對她說:“能夠,你先稍等。”
我不清楚丹孃的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我想起來那天燕離殺了那麼多人,就為問我要耐冬花,由此可見,丹娘是曉得事情的全數本相的。
我從桌子上挑了一個桃子,邊吃邊問:“你如何會不曉得?你就算冇有收到動靜,猜也能猜出來吧?”
雲聞陰沉一笑:“要謹慎,也是他謹慎我。”
“你是要和我算賬嗎?我和燕離之間的賬,這輩子都算不清,你不消再多說了,冇用,你也不配當個南詔人!”
“對,蠱人餬口可比千刀萬剮要慘痛多了。”丹娘笑的悲慘,“如果你的姐姐還活著,你能夠去處她請教請教。”
我們說到這裡,就聞聲內裡傳來一道女聲,“小七女人在嗎?”
現在,能在朝堂上顯山露水的也就燕聚散雲聞,莫非慶元帝還在摸索他們的氣力,然後在停止挑選?
丹娘看著我,淺淺一笑,略帶諷意,“公主這是要為南詔複國?”
我讓雲聞噤了聲,然後答覆:“我在,你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