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勉強責備的模樣真叫人越看越喜好,比起那些嬪妃更討本宮的歡心。”挑過下巴,指腹拂過殷紅唇瓣,湘宛淳傾身蜻蜓點水般吻上人的唇。
湘宛淳大半張臉伏埋在蘇霜染暴露在外的脖頸上。聽聞,她輕笑出聲,嗬出熱氣軟軟癢癢好似毛羽輕撫,本該舒暢至極,蘇霜染卻渾身生硬。而湘宛淳本該圈環腰際的那隻手不知何時搭落肩頭,順著蘇霜染細瘦肩膀,撫摩頸上,忽而――
如此,蘇霜染便見著如許一幕,美人支手耳側,斜歪皙長脖頸滑掛一把墜流蘇金鎖,衣袍不整,襟口緊垮使並無褻衣遮藏的潤圓若隱若現,腿膝外屈,滑藐小腿自但是然置露於外。鳳眸半撐朱唇輕啟,湘宛淳全一副妖孽模樣,如許美色當前,誰能把持得住?
“怪不得一向不見你倆兒,原是在這裡。”蘇霜染淡笑說道。
前一會還盈盈含笑的人此時卻麵露狠色,變臉極快叫人摸不著腦筋。但是這事卻在蘇霜染猜想以內,早在兩人對眼一刹她便察出湘宛淳霧霾眼後的戾氣,啞忍如許久才發作,也是難為湘宛淳了。
若不是聞聲蘇霜染那沙啞的咳嗽,湘宛淳也不會恍然回神斂藏眼中狠戾,手鬆挪了點兒,蘇霜染白淨脖頸上是一片被勒捏的通紅印記。
湘宛淳笑容更加光輝,手中氣道又狠幾分。蘇霜染噎得難受,湘宛淳不覺得意,還是那副勾人魂的模樣:“莊妃向來聰明,如何到本宮這裡就愛裝胡塗呢?”
就曉得青蓮最惦記乾活的事情,湘宛淳好笑應道:“是是,奴婢曉得了。”
“這話說的,本宮竟誤覺得莊妃是妒忌了呢,”湘宛淳眼眸彎翹半闔,話中挑逗之意釀醞無儘。繼而人今後挪了挪身子,細手有一下冇一下輕拍著騰出的地兒,引誘低喃地哄勸,“過來,到本宮這裡來。”
……
青蓮老拿蘇霜染恐嚇人,實際半點用處冇有。畢竟蘇霜染的為人湘宛淳相處下來也是曉得的,以是常常聽青蓮拿她來講事,湘宛淳都有點不得哭笑。不過湘宛淳剛應言,蘇霜染便過了來。蘇霜染本日一身素裝,新奇雅燃另有風情。
抬手扣緊蘇霜染的頸子。
而湘宛淳早已慵懶側臥床塌,見蘇霜染遲遲不肯過來,幾分不耐,嗤鼻洋洋道:“如果喜好這裡,莊妃大可常來。本宮時逢夜寂難耐,都尋不著能作陪的人呢。”
僅僅掠過罷了,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久違喟歎擾了心境,蘇霜染鎮靜之下錯手將人推開。不料這一掙紮換來倒是湘宛淳的挑眉不悅。她捏緊下巴重新索吻,探舌深切奪掠寸毫之地膠葛難以分舍,直至蘇霜染喘氣不過咬傷她為止。
到底心惦文然,蘇霜染並未掙紮,隻覺有些喘不上氣,而此她還是一派平靜模樣。
“臣妾不知。”蘇霜染平聲迴應。
“……年年事歲花類似,歲歲年年人分歧,”湘宛淳低吟,而後幽哼含笑,似歎惋倒是話裡藏話,“早已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不想莊妃還是老模樣,如答應不好呀。”
可貴蘇霜染伶仃喚她疇昔,湘宛淳應言後同青蓮道:“那青蓮姐姐,奴婢先疇昔了。”
“且去且去,彆讓娘娘等急了,”青蓮說完,又叮嚀她道,“等會可得快些返來,你這活還冇乾完呢。”
寢宮中混亂一片,滿是之火線快意來時的作為,一股似有似無的亂靡氣味漾溢屋內,蘇霜染不由斂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