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汗恕罪。”多爾袞向皇太極躬身告罪，“臣不曉得這件事，淩晨出門前，齊齊格也冇提起，臣若曉得，斷不會讓她去打攪玉福晉。”

“是，大汗另有甚麼叮嚀？”

馬車閒逛著，彷彿是在哪兒被石頭絆著，狠惡的一震，大人孩子都被顛起來，雅圖和阿圖咯咯大笑。

多爾袞忙道：“不敢忘，事關嚴峻，不敢等閒製圖，大汗，便是這皇宮裡，隻怕也是有細作的。我和多鐸再三商討，籌算待解纜前再作安排。”

大玉兒呆呆地看著齊齊格。

“我如果你，我也想不通。”齊齊格說，“但大汗也好，多爾袞也好，大汗能和姑姑和你相親相愛的，多爾袞能留著他額娘給他選的兩個女人，在他們眼裡，再多一個女人，不是很平常的事嗎？”

他們說話時，有人倉促跑向正白旗亭，像是急著找多爾袞，瞧見大漢和十四貝勒在大政殿前說話，就定在那兒不敢再動。

說開了，齊齊格內心也敞亮了，持續道：“外頭的人，是不會在乎大汗留下姐姐是因為喜好，還是因為政治，歸正誰也不會感覺這是件奇特的事，明朝的天子，另有三千個女人呢，這世道上，又我們女人說話的份兒嗎？大汗是如許的，實在多爾袞也是如許的，隻不過我們運氣好，是能叫他們放在內心疼的。”

“家裡的事，我說了算。”齊齊格傲然道，“你當我和你似的，甚麼事都做不了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