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一笑:“竟忘了,你還站著。”
“但是……”
哲哲問:“你是不是連玉兒的名字,都冇提過?”
寶洗濯臉,水兌得方纔好,她一捧一捧地往臉上撲,一麵回想大汗和福晉在一起的統統畫麵,可腦袋裡空蕩蕩的,她是真的冇甚麼可說的。
內宮裡,海蘭珠和竇土門福晉姐妹倆,都在大福晉跟前。
“玉兒就不可,疇昔還是好好的,天然疇昔宮裡也冇有如許的女人。”哲哲歎道,“這兩年她性子變了,三兩句話就能被調撥,急得臉紅脖子粗。”
“蘭福晉到底是如何服侍大汗的,能叫大汗這麼喜好?”她們問來問去,不過是這些話,有的說的隱晦,有的就不管不顧地問出來。
至於玉福晉,寶清能明顯白白記得清楚,除了她和蘭福晉之間提過,大汗和福晉之間,真的連一個字都冇提過。
哲哲不睬會,海蘭珠更不會在乎,等她們姐妹倆選好了,哲哲就藉口妊婦要多歇息,打發紮魯特氏走。
海蘭珠垂首道:“姑姑,我不想說。”
“針線活最打發時候。”海蘭珠道,“一昂首天就黑了。”
皇太極卻隻是凝睇著海蘭珠,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很安寧很舒暢,就如許看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