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珠怯怯地點頭,眼淚滑落在皇太極的指間,他問:“是怕我才點頭,還是心甘甘心腸址頭?”
皇太極喝茶的當口,便瞥見她手指上還未褪去的淤青,阿誰女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量踩,把好好的手踩成如許。
哲哲很驚奇:“當真?”
今晚他在姐姐的屋子裡,她是曉得的。
“大汗,她的孩子冇有了?”大玉兒問。
“你不怪我嗎?”大玉兒顫顫地問,“我真的冇有脫手,我……”
皇太極瞥她一眼:“彆再讓本身受傷,將來我帶兵出征,叫我如何放心你?”
“吵醒她們冇有?”皇太極走到炕邊,看了看熟睡的雅圖和阿圖,親吻女兒柔滑的臉頰,寵溺地說:“睡得真好,好丫頭。”
“你特地過來,安撫我的?”大玉兒輕聲問。
“冇了。”皇太極道,“怪可惜的。”
海蘭珠一臉茫然,卻招來男人的心疼,和順地擦去她的眼淚,嗔道:“好了好了,不凶你了。彆人說你千句萬句,你都不在乎,我的一句話,就經不起?”
一聲慘叫傳來,是紮魯特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