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隻要阿巴亥獨安閒努爾哈赤的身邊，或許父汗有遺言，但誰也不會信賴從阿巴亥嘴裡說出來的任何一個字，即便是真的。

皇太極閉上雙眼，握緊了拳頭。

皇太極鬆開拳頭，問：“她們都歇下了嗎？”

大玉兒朝著女兒的住處走去，壓根兒冇往這邊看，直到身邊的人提示，像是大汗在這裡，她纔回身眯著眼看了會兒，欣然道：“大汗？”

兩人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阿巴亥對他說：“凡人凡事都有報應，不過是早一些晚一些，皇太極，你說呢？”

忘不了德因澤臨終前對他說：“貝勒爺，我會在天上看著您，保佑您，您必然要成為大汗……”

齊齊格捧著帽子來，瞥見他這模樣，便問：“你如何了？”

正如他的心，疇昔做下的統統，都沉澱在最深處。

如果之前，格格必然肝火沖沖地去找人實際，可她明天卻格外沉著，回身回書房，持續坐下來看書，蘇麻喇也被拽歸去了，被叮嚀：“不是甚麼大事，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