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埃裡克儘力讓本身以安靜的口氣對安娜塔說話。
“要配司機嗎?”安娜塔謹慎謹慎地問了一句,她不想再讓總統發怒。
“不消了,我本身開車就行,當然,你也能夠開車。”埃裡克俄然用力將半遮半掩的窗簾布全數拉開。
“彆擔憂、安娜塔,你儘管開車好了,那邊也是德意誌聯邦的地盤,托特也不是仇敵,不會有甚麼傷害。好吧,統統任務有我承擔。”埃裡克抽出一根雪茄用洋火棍悄悄地插入,漸漸地扭轉。
“籌辦一台車,我要出去一趟。”埃裡克頭都冇抬。
自從黛娜送兒子去丹麥,他便很少回到艾德裡安莊園,前主要不是因為聯情局諜報出錯,而為了小姨子的安然,他也底子不會想到要告急回一趟阿誰曾經給過本身很多誇姣回想的安樂窩。
“我們現在去那裡,尊敬的總統先生,您得給我一個詳細的方向。”安娜塔輕聲細語地說。
一個“外來客”卻當上了聯邦國度的總統,這是他向來冇有想過的事情,但是,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已冇有了退路,接下來該如何走,彷彿已經一片緲茫。
現在,陸軍和水兵一向在本身的苦心運營中,根基冇有題目,但空軍的事情一向懸而未決,麥克斯派出去的聯戀職員也一向冇有抓到托特圖謀不軌的蛛絲馬跡,這讓貳內心非常煩躁。
“您好尊敬的總統先生。”見埃裡克滿臉不歡暢的樣了,安娜塔謹慎翼翼地來到他的麵前說“請您叮嚀。”
“好的,我頓時就去辦。”安娜塔說完回身就走。
幸虧這一場有驚無險的烏龍事件已經疇昔了,統統都安靜如常,但是。那種讓人驚懼的血雨腥風固然並冇有橫空呈現,卻並不表示這類潛伏的危急已經消逝,埃裡克的警戒性比之前進步了很多。
安娜塔本能地鬆開了油門,讓小車漸漸地滑近路障。這時幾名本地土人打扮的老百姓呈現了,他們前後分為兩拔向小車包超越來,此中一名身材高大、滿臉絡腮鬍子的大瘦子挺著大肚子搖搖擺晃地靠近安娜塔,並將那顆巨大的頭顱儘量伸進車窗。
“去空軍東部第一航空兵基地,我得悄悄看一看托特司令是如何整武備戰的。”埃裡克看著窗外、毫無神采地說。
太陽垂垂西下,山區的夜晚比平本來得更快,安娜塔的方向感已經越來越不明白,但是,埃裡克卻彷彿並冇有掉頭的設法,一個勁地讓她加快進步。就在這時,火線不遠處呈現了一個用水泥墩砌成的路障,紅白相間的禁行標記非常奪目。
安娜塔敏捷躲開大瘦子伸過來的手,兩眼氣憤地直視著麵前的這一幫人,她想奉告他們這台車上坐著聯邦國度的總統,但是,冇有埃裡克的首肯,她不能如許說,因為她還不想惹出更大的費事。
半個小時後,一台歐寶小汽車從總統府大院開出,開車的是總統府辦公室秘書安娜塔蜜斯。衛兵收槍立正,目視著小車飛速地拜彆。
“安娜塔,安娜塔,安娜塔!”埃裡克按下辦公桌上的呼喚按紐持續呼喚總統府辦公室主任。
安娜塔不再說話,把著方向盤,一起向東而去。
“好了我的總統先生,我明白您的意義了,不過,您這身打扮也得改改,一會兒我給你拿一套淺顯人穿的衣服放在車上,您上車今後換上就行,您看如何樣。”安娜塔是一名心有靈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