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玉_26、第 26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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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麵讓人給段寧遠投毒, 一麵讓程伯拿著藥粉偷偷給董二孃解毒,兩個環節一套上,可謂毫無馬腳,再藉著段老夫人壽宴把兩件事同時透露人前,世人會順理成章認定段寧遠的蟲是從董二孃身上傳的,如此既不會牽涉到她頭上,也不會扳連青雲觀的名聲。

他壞笑道:“不過這也不奇特,你好不輕易弄到那麼多癢癢蟲,如果隻投一兩隻,怕是比本身染了癢癢蟲還難過吧。”

藺承佑又道:“昨日我去給段氏母子解毒的時候,在段寧遠和段夫人身上彆離發明瞭八隻和四隻蟲,一隻便能夠讓人生不如死,何況這麼多,怪不得他們發作起來那般凶。滕玉意,你要退親是你的事,把青雲觀卷出去,問過我的定見麼?”

難怪他明天找她費事,此事瞞得過彆人,斷乎瞞不過藺承佑,現在如何辦,藺承佑可不好對於,真要向他坦白?他不會一怒之下把這件事鼓吹出去吧。

男賓席的第五位便坐著盧兆安,劈麵是鄭仆射家的令媛鄭霜銀。

她自是不希冀這東西能解藺承佑的毒,不過本日能結識一名南詔國的人,也算不虛此行,她從主子手中接過藥,欠身衝顧憲施禮。

滕玉意麪帶淺笑,一一無聲回禮。

她斂衽一禮,抬步要走,不料剛邁一步,藺承佑伸出一臂攔住她:“慢著。”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

說著呼哨一聲,引著俊奴揚長而去。

滕玉意在杜庭蘭掌內心畫道:阿姐,真要告到禦前,藺承佑必然會把來龍去脈都說出來,到當時候藺承佑頂多被叱責幾句,但我暗害段寧遠的事就捂不住了。不如先去見靜德郡主,待會再見機行事。

不過這些事他本身曉得就行了,冇需求奉告她。

假定藺承佑隻投了一兩隻,段寧遠身上卻有十來隻,藺承佑隻要一疇昔解毒就曉得了,那麼多蟲子毫不成能是從董二孃身上傳過來的。

滕玉意持續畫:清虛子也不在。

詩會設在花圃裡的一處水榭裡,軒窗半敞,清風習習。

藺承佑撫玩著她臉上的每一個纖細神采,成心機,狡猾的人他見多了,理直氣壯到這境地的少有,任誰看到滕玉意這張鮮花般的麵龐,都不會想到她佈局害人如此純熟吧。

盧兆安麵上雲淡風輕,但偶爾會不經意望一望鄭霜銀。

不過……她皺眉考慮,目下也隻能如此了,真要一怒之下分開成王府,轉頭再想找藺承佑解毒,怕是連此人的麵都見不到了。

藺承佑等滕玉意罵夠了,摸了摸耳朵道:“段家的事到我這就打止了,毫不會有第二人曉得。隻要你把剩下的蟲子還返來,癢癢蟲的事也今後一筆取消,但你彆忘了,你我另有彆的事需清理。”

滕玉意和杜庭蘭踏上遊廊時,水榭中已經坐了好些服飾華貴的少年男女了。

“不就是臨時不能說話,有這麼難受嗎?”他和顏悅色道,“滕娘子常日慣會抵賴,趁這機遇好好歇一歇嗓子。”

滕玉意點頭,阿芝郡主開口杜口都是哥哥,不稀裡胡塗幫藺承佑算計她們就罷了,怎會幫她們討解藥。

“是滕娘子和杜娘子,快請入坐吧。”靜德郡主高歡暢興向世人做先容,“這位是淮南節度使滕紹的令媛,這位是國子監太學博士杜裕知家的小娘子,都是我的座上賓,特來插抄本日詩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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