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絕聖和棄智，躊躇著要不要說。

棄智遊移：“但是師兄本日忙著查那幾樁妊婦的案子，我們一定能見得著他。”

滕玉意明白程伯的意義，武如筠官拜宰相，阿爺是威震一方的強蕃，為著不引來朝廷猜忌，滕武兩家素無厚交，但兩家孩子走動走動總無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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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聖和棄智這時也聽明白了，忙對滕玉意說：“滕娘子，你出去好好散散心吧，恰好本日我們也要去盯梢盧兆安，我們明日再一起用飯。”

“萬一他撞見盧兆安殺人呢？”滕玉意冷不丁道，“胡公子也會悶在肚子裡不說嗎？”

本日杜公子又有新發明，那就更不消瞞著滕娘子了。

翻開漆盒, 麵前騰起一片熱乎乎的白氣，匣子裡滿滿鐺鐺的，裝的滿是圓滾滾的點心，點內心彷彿摻了草汁, 麪糰透著淡淡的緗色, 可惜糰子們的形狀搓得有點混亂, 不是太癟就是太鼓。

這時程伯領著廚司的下人們出去了，下人們每人捧著一個漆盒，裡頭裝滿了各式點心，加起來足有二十來盒。

滕玉意一訝，哈腰幫棄智撿起那管筆：“這是昨日在墨齋給你們師兄買的生辰禮吧？”

滕玉意訝笑：“給我的？”

“得從速把這件事奉告你們師兄。”滕玉意放下茶盞說，“紹棠你也去，此事事關嚴峻，你把昨日在胡府的見聞，一樣不落地奉告藺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