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纔起家,阿因就立即進了來,一如平常,服侍著我起床。
又道,“是不是我派去庇護你的侍衛冇有失職,又讓你受了驚嚇?那我將他們都砍了可好?”
我很少和他這麼靠近的,上一次我抱他,或者他抱我,已經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但是這一刻,我俄然好驚駭落空他。
我用了點力,再戳了幾下,還是冇有反應。
我緩緩走向太子哥哥,眼睛卻盯在了他的右胸口上,如何也移不開。我記得,就是那邊,代旋把太子哥哥刺傷了。
我對墨夷道,“看,就是這個,代旋寫給我的。”
我醒來的時候,淩晨的陽光正透過窗欞,在房間的地板上落出了潔淨的晨光色,我躺在床上,昂首望瞭望帳子。
我望著太子哥哥的胸口,微微發怔。
而我和太子哥哥說的回宮的事便就此擱置下來,冇有成果。
“我冇有吃你給我的糖,你半夜返來看我的時候,我還醒著。我怕你發明,以是才讓阿因一早守在我床邊,不讓你靠近我,你走以後,我就去找代旋了。”
我緩緩昂首,偏著腦袋去看太子哥哥的臉,卻見他膚色一如既往的白淨,眼睛裡也見不著涓滴的非常。
我偏著腦袋想了一下,搖點頭,“或許,說不定我還真有個孿生的姐姐,她被軟禁得神態不清,厥後又跳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