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哥不說了,今後姝兒嫁人,二哥可得讓大皇兄留意了,這春秋差多了,必須去掉,可彆讓姝兒嫌。”
縱使他憋了多大的火氣,卻在麵對明姝的時候,挑選的一忍再忍。
明姝又那裡看不出來她皇兄的竄改,內心也疼,可本日如果不鬨,今後苦的不止是阿晚,連她敬愛的皇兄,怕也是少不了磨難的。
“姝兒・・・・・・”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喚了一聲。
明姝本意是想在西山行宮住至八月尾先,天涼些了再回。可隔日便接了宮裡頭傳來的密信,隻道是她皇兄要冊後了。一番扣問下,弄清了新後身份。
“若皇兄執意立阿晚為後,那我便不居於此!”
她此次幸虧是傷口不深,楚明卿也才舒了一口氣,給她掖了被角,又順了順額前的髮絲。柔聲說道:“姝兒勿惱了,大皇兄隻是被那群人逼急了,才一時失手的,他不是用心要這麼對你的。聽二哥的話,彆記恨他。”
明姝忙不迭的點頭,衝著楚明卿就傲嬌的號令:“要的!天然要的!二哥哥可得好好說說他,瞧瞧他下回可還敢拿東西擲我否!父皇都還未曾拿我撒過氣呢!”
他這摸乾脆的一個打趣,再提及那人,卻見明姝的神采也好些了。可見,這轉移話題的能力,公然是大。
明姝一聞這話,頓時就討厭的緊,在她瞧來,這人間女子嫁人。夫婿人選春秋最首要,差不離多個四五歲便可。她亦是很多見老夫少妻,如他父皇在位時,那三年一選的秀人,哪個不是妙齡女子,中間差的可還不止十歲呢。偏生,她就嫌這點。
楚明康方纔打發走了一群固執老臣,正頭疼的緊,就見明姝風風火火的闖了出去。
“你朝我擲東西?你竟然朝我擲東西!”
楚明卿隻顧恤的歎了口氣,英挺的眉峰輕皺。幸虧他這幾天是過夜宮中,宮人找他來的快,天曉得他一進龍極殿,當時的那場景,畢生難忘。他們向來心疼入骨的皇妹,就那樣一身狼狽的站在那邊,他如何都想不到,脾氣夙來暖和啞忍的天子是如何能下的那狠手。
“陛下有詔,公主明姝以下犯上,宮禮皆廢,罔顧尊卑。本日起,禁足於宸璽宮中,一月內,不得出入。”
“噗嗤!”楚明卿一個不忍就笑出了聲來,笑道:“這之間差了十歲有何不成?過個幾年,阿晚大了,皇兄不還是年青嘛。少說官方這事多的去了,咱這皇室裡,不也冇少見嘛。頭先,我可還傳聞我們四皇叔就納了禮部侍郎家剛及笄的三蜜斯為妾妃呢,那中間不也差了十歲。”
楚明康握著盤龍禦筆的手是愈發的握緊了,骨骼隻見咯咯作響,青筋透露。他隻道是明姝人小不懂事,嚥了這口鬱氣。
那寒山碧玉做的禦筆,重量天然不能藐視,楚明康也是氣極了,一時冇忍住就扔了手頭的東西。卻也冇想到準頭那般好,直直就打中了明姝的額頭。這一筆下去,饒是凡人也要疼上一番,更彆申明姝這身嬌肉貴的公主了。才一會工夫,白嫩的額頭就開端排泄血跡了。
明姝立馬冇好氣的嗔了他一眼,然後有些扭捏的說道:“氣他作何!”她又不是那等冇腦筋的女子,隻要想起榮太長公主府的那一日,很多事情明顯都是那麵上的意義。
九歲,又是這個詞,這是楚明康邇來聽的最多的一個字眼,他膩煩了都!都道是他的不對,又有誰知,他纔是被逼迫最緊的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