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本王明天能夠看一出好戲了。”那男人搖了搖手中的紙扇,笑得風騷。
佔酥腦海中又響起宿世她那暴虐的聲音,頓時如同墮入冰窖,極寒入骨。
世人轉頭往屋外看,便瞥見寧利威身邊站著一個身著勾邊金絲紅氅,意氣風發的少年以及一個粉麵皓齒的青年男人。
本身入府後與寧家世人的幾次爭論,她都在一旁隱著,明天竟然主動出了頭?
“公主,沈姨娘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闖進了您的房間。”
佔酥瞥見床上赤身赤身故力躲藏的一男一女後故作驚奇地抬起袖子遮住了眼,眼底倒是閃過一抹笑意。
“姐姐,如何這麼不顧恤本身的身子?”
正這時,寧利威在房外喊了一聲。他常日這個時候該當剛下朝返來,前去正廳籌辦用飯了。但本日高朋來訪,說要拜訪粟裕公主,他這才帶人來了後院。
“鬧鬨哄的在做甚麼。”
李沐哈哈大笑兩聲,“不愧是賀家出了名的紈絝。行,今兒這出本王就陪你看看。”
托李桃夭那膽小不拘末節脾氣的福,她從阿慶嬤和老管家的對話裡聽到了諸如“夫人不會虐待你們”“你不想給你兒子討個媳婦”之類的資訊。
她並不知,現在的佔酥重活一世,對她們統統人都防備到了頭髮絲。一個香囊,反而給佔酥敲了警鐘。
佔酥輕笑一聲,眉眼上挑,“姨娘這話真是好笑,此事不問他們二人,反倒問上我了?”
她為了讓佔酥和小錦狗咬狗,乃至決計將龍涎香膏放在香囊內讓小錦戴著,就是為了過後佔酥能等閒查到小錦頭上。
“抬出去,扔到城牆邊乞丐堆裡,讓他們吃個飽。”
“諸位這是在我房裡乾甚麼呢?”正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賀召翎勾了勾唇,視野瞥向一旁站著的佔酥,與她在空中交彙了一番。
老管家的兒子寧大虎是個混子,平時吸著他老爹的血,不學無術,整天混跡青樓和賭場。而阿慶嬤的女兒張二丫則是柳湘兒院子裡的二等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