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洲心中一凜,趕緊應道:“孫兒知錯,孫兒領罰。” 說完,便恭敬地退下,前去祠堂受罰。
鐘楚洲這話一出,大長公主的神采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抬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痛斥道:“孽障!你,你怎可如此行事?”語氣中那股屬於皇家的嚴肅一下就滿盈開來。
“哼哼,你這意義,還是你做對啦?”大長公主餘露未消地反問道,她內心是有幾分信賴鐘楚洲的話,但是仍然感覺他的做法不當,不甚君子之為。
大長公主冇有回話,而是坐在那邊,停歇本身的肝火,也在細想鐘楚洲的言辭。她實在已經是大抵信賴了自家孫子的話,因為她對於丞相府想要求娶晉安一事一點風聲都冇有聽到,並且文青也冇有帶任何訊息過來。但是那子軒自小就特彆喜好晉安,庇護得很。如何會不肯娶晉安?她又抬眸看了鐘楚洲,“你說子軒來找過你說不肯娶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