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還是跪在地上,麵如死灰,他曉得現在統統都已冇法挽回,隻能冷靜接受這殘暴的成果。
隻留下地上跪著的張貴妃、長孫嬌玉和二皇子,二皇子還是趴跪在那邊一動不動,好像一尊雕像,隻要那微微顫抖的雙肩泄漏了貳內心的波瀾。其他服侍的宮人們也跪著不敢起家,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全部嬌玉殿被一片絕望與死寂覆蓋著。
張貴妃此時整小我頹廢地坐在那邊一語不發,髮髻疏鬆了些許,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添幾分狼狽。她冷靜地流著淚,那淚水順著臉頰不斷地滑落,打濕了她富麗的衣裳,卻渾然不覺。任由嬌玉拉著她的衣袖扭捏。
福全公公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也隻是轉眼即逝。他深知後宮當中的端方與殘暴,皇上一旦做了決定,那便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誰也冇法變動。他悄悄搖了點頭,隨後便回身小碎步倉促分開了,去忙那擬旨傳達的事件。
二皇子看著麵前的mm,的確不敢信賴這是本身之前那端莊、文雅、和順而又明麗的mm。他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辯白幾句,卻又感覺喉嚨像是被甚麼東西哽住了普通,半晌才晦澀地說道:“嬌玉,你怎能這麼說二哥,二哥不是不想幫,隻是…… 隻是真的極力啊。並且你們說的那些話全被父皇親耳聽到了啊!父皇正在氣頭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