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風掙紮著想坐起來,但一動便扯著身上的傷痛,忍不住 “嘶” 的倒抽一口冷氣。武安朔伸手按了下他的肩膀,“你躺著說就行。”
武安朔一踏進兒子的房間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個場景。
武長風的眼神禁不住地閃了閃。忙稱道:“是,父親!”
武安朔一向陰沉著一張臉,聽完府醫的話,悄悄點了點頭,然後襬了擺手。府醫清算好藥箱,躬成分開了。待府醫分開後,武安朔沉聲對範氏和柳芊伊說道:“夫人,先帶芊伊歸去,我有話要同長風說。” 他這話帶著不容回絕的口氣。
“哼!這個老狐狸!顯得他能!他當場提出了幾個疑點,案件便被陛下打回大理寺,要求徹查。並且他還對你的脫手產生質疑,這才導致陛下生疑,竄改了主張。” 武安朔那不忿的聲音重重地響起。武安朔越想越氣。
“母親,表妹,你們彆擔憂,我冇事。” 武長風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強忍著疼痛,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安撫著正悲傷抹淚的金武候夫人範氏和柳芊伊。說話時扯動了臉上的傷,痛得他的神采又白了幾分。府醫正在忙著給武長風查抄傷勢,措置傷口。範氏和柳芊伊立在床邊不斷的掉著眼淚。
“你急甚麼?這麼沉不住氣。這個三殿下自會安排,我們已經脫手著力了,剩下的當然要讓他脫手處理。他脫手比我們脫手要好。” 武安朔斥責武長風道。武安朔感覺兒子還是不敷沉穩,這麼點事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