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看到趙嬤嬤來了,趕快節製住鞦韆。鞦韆緩緩停下,可晉安彷彿還沉浸在方纔的歡樂中,意猶未儘,臉上還是掛著光輝如陽光般的笑容。她望向趙嬤嬤,奸刁地吐出小舌頭,嬌聲說道:“趙嬤嬤,冇事啦,可好玩了呢。
晉安點點頭說道 :“不錯,紅玉,你籌辦一下明日我去護國公府參宴的服飾。”
趙嬤嬤頓時一臉尬笑,趕緊擺手,急聲道:“哎呀,公主,是老奴嘴笨,不會說話。您可千萬彆跟舅夫人提起此事呀。老奴本身獎懲自個兒。公主~” 一邊說還一邊作勢用手打自個兒的嘴。
被稱為齊兄的身著玄色短打的中年男人也舉起手中的杯子,眼神帶著些許醉意,緩緩說道:“賈文兄過譽了,我也是見賈兄非常有才,品德俱佳,這才傾慕訂交。乾!” 兩人相視一笑,儘是豪情。
“嘻嘻嘻,紅玉,再用力推,我要飛得更高點。” 晉安穩穩地坐在鞦韆上,那笑容如同春日裡最殘暴的花朵般綻放,高興得不得了。紅玉一聽晉安這話,手上的勁兒又加大了幾分。晉安跟著鞦韆越蕩越高,她微微仰開端,那笑聲好似銀鈴般清脆動聽,歡暢至極,那模樣讓她的髮絲都在陽光下如同靈動的精靈般舞動起來。
趙嬤嬤看著晉安此時未幾見的嬌憨模樣,內心卻有些酸楚,如果娘娘還在,自家公主定然日日都能夠如此無憂無慮。當下也不好再多說,隻是寵溺的笑著說:“公主殿下,您可得重視安然,老奴這心都快被您嚇出來了。”
身穿灰色長衫的中年男人舉起手中的酒杯,臉上微紅,打了個酒嗝後,開朗地說道:“齊兄,你此人實在是仗義。想我賈文半生流落,能與齊兄瞭解,真乃我三生有幸。來,我敬你一杯!” 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賈文卻撇了撇嘴,哼了一聲,道:“機遇?談何輕易!你我瞭解這麼久了,你莫非不知我們打仗的都是些甚麼樣的人嗎?怎能夠有甚麼機遇?” 說罷,他又苦悶地搖了點頭,端起酒杯,一抬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
趙嬤嬤思考半晌,說道:“公主天生麗質,穿甚麼都都雅。不過既然是護國公府大長公主的宴請,那天然要持重一些。不過,這方麵紅玉是妙手。”
趙嬤嬤這才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公主經驗得是。老奴今後必然謹言慎行。”
齊姓男人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點頭說道:“賈兄一身才調,定然會有伯樂瞭解,莫急,你的機遇說不定那天就到了呢?”
晉安看著趙嬤嬤那鎮靜的模樣,忍不住 “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她走上前,悄悄拍了拍趙嬤嬤的手臂,說道:“好啦好啦,嬤嬤彆嚴峻,我逗你玩呢。不過今後說話可得重視點哦。”
說完,晉安便率先邁開步子,朝著內殿走去。趙嬤嬤和紅玉趕緊跟上。
晉安眉眼彎彎,笑著悄悄點了點頭,一邊揮揮手說道:“放心吧,嬤嬤。我心中稀有,自有分寸。” 說完,晉安歪著腦袋看向趙嬤嬤,獵奇地問道:“嬤嬤此番過來,但是有甚麼事呀?”
晉安悄悄理了理衣裙,而後對著紅玉和趙嬤嬤說道:“走吧,去嚐嚐青璃籌辦的吃食如何。本日但是有豌豆黃呢!”
紅玉忙福身道:“是!公主。”
晉安微微揚起下巴,轉移話題減緩一下趙嬤嬤的嚴峻,一副等候的神采說道:“那明日的宴請,嬤嬤說我該穿甚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