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隻曉得駙馬是高家的宗子嫡孫,可隻要公主本身曉得,駙馬還是高家的女兒,外頭名義是駙馬娶了公主,可這邊倒過來想,不也能夠說是她入贅了高家娶了駙馬了麼?
再加上公主長年不在宮中,而太皇太後故意種植公主成為後繼之人,便必然會將公主送往龍騎衛磨練,將保護北魏的一支首要軍隊交到公主手中,委以重擔!
公主的那片柔嫩壓在我身上,令我都有些心神泛動了;在我耳邊的纏綿軟語,也讓我有些思路混亂,來不及思慮甚麼了;
“公主便無需躲躲閃閃了,你我兩人都已是伉儷了,就讓駙馬替公主寬衣吧!”
“當然不會那麼簡樸了,公主可記得四年前先帝在位時,曾於宗親當中,選了一名郡主收為義女,賜尊號‘義和公主’,遠嫁突厥和親之事吧?”
我驀地間怦然心動,這如何有種竊玉偷香之感啊,有些蠢蠢欲動,又有點慌亂不已。
而那一身的傷疤和手中的老繭,是不該該生在一個金枝玉葉、體弱多病的公主身上的,一紙賜婚書下,公主需求儘快趕回都城結婚,為了不惹人思疑,她是不是也讓紫雲在她身上用過了那所謂的肌理重生之法?!
“嗯?!”
提到這為義和公主,我便瞧見了她的神采彷彿有變,許是對這位義和公主心胸歉意,當年即便是龍騎衛臨時擊退了達曼可汗的南侵,可若達曼調集五部大汗一起攻伐北魏,那對北魏來講,定是一場冇頂之災,當時候的北魏實在是過分孱羸了。
噗哧~
哎喲喂,公主不愧是公主,這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啊,投其所好,利而誘之,這招公主也已經把握的爐火純青了,瞧,拿來網住我不是用得恰好麼?
不會吧,莫非是我抱著她過分舒暢,乃至於她就如許睡著了吧?
我一向不明白此中的啟事,直到那幾日公主將養在私宅,我偶然之間聽到了紫玉與老廚子的對話,話語儘是言及如何去創口中的老繭結痂,讓肌理重生之法。
並且擾亂突厥內部的打算,還得需求這批內應從中教唆方能成事呢!
這事兒公主天然記得,當年先帝與那突厥達曼可汗虛與委蛇,承諾了突厥和親的要求,在宗親當選了一名郡主,授以公主尊榮,遠嫁給了突厥和親。
“這張嘴也更加不饒人了!”
一時候我又開端想入非非了,傻笑了幾聲,感覺此等天賜良機,絕對不成以錯過,倉猝言道:
公主伸脫手來調皮地捏了捏我的鼻梁,滿臉調侃笑意的問出這句話來。
……
“喂喂喂,公主,不要在我麵前睡得那麼放心啊,就不怕我偷偷對你做好事麼?”
她自投坎阱,我天然樂得心花怒放,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內心還在為她方纔的那一吻而衝動不已。
公主仍然淺笑安閒,而我嘴角也起了一絲險惡的笑意,心中暗自思忖著待會該如何把她身上的外裳給脫將下來。
“本來我也冇想到龍騎衛這一節,倒是紅玉提示了我,可利可汗的權勢與懷朔鎮交界最多,紅玉自稱是邊關守將,又與突厥公主瞭解,以是我便思疑紅玉出自龍騎衛。厥後此事也從紅玉處獲得證明。她是你的貼身保護,而紫玉又如此善於管理外傷,可想而知,她們一個是前鋒保護,而另一個則是軍醫隨護。”
等等,不對啊,我這是不是被反客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