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洵此人,臉上亦是不見任何笑意,他的五官同柳衿的有些相像,特彆是那雙唇,跟柳衿的看起來一樣小巧,隻是那小唇放在柳衿臉上是錦上添花越顯清秀,而放在柳洵臉上就顯得有些涼薄了,特彆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非常陰沉。
木頭戎走到了柳衿身邊,伸脫手撫了撫她的肩,將她的火給壓了下去。
這柳洵冷著一張臉都要結冰了,他真覺得本身情願來找他?
“嗬......”柳衿冇想到柳洵竟然把話說的這麼直接,本覺得還要跟他繞個彎子費些時候呢,成果他本身把這彎子給直通疇昔了,不由眼色一沉,悄悄嘲笑了一聲。
“啪!”一聲響,就見木頭戎抬起手重重拍了下去。
柳衿的眉心一蹙,看著柳洵撥了一下琴絃不說話,又撥了一下琴絃還是不說話,這一會一段琴聲已經從指下賤了出來,可還是不說話……不由目色一沉,出聲打斷了他。
“你?不必了。”柳洵麵對打翻的香爐竟是麵不改色,臉上還是一片冷意,“父皇自會管束。”
“皇兄好情調啊,彈得了琴,識得了香,還管得了下人。”
又開端了!又開端拆她台了!
“嗯。”柳洵又是直策應了一聲,抬起手撫到了琴上,悄悄撥了下弦。
“去香茗樓買。”
柳衿驚得張大了嘴,這……這呆蠢木頭這是把柳洵的寶貝石桌給拍裂了?!
“還真是一向咄咄逼人,不知改過。”柳衿冷哼了哼。
“嗬,吃飽了冇事乾,來你這邊漫步漫步。”
柳衿心尖兒一顫,神采被憋得烏黑。
柳衿掃了眼桌上擺的古琴和香爐,她可冇這些閒情逸緻大半夜在這裡操琴弄月,不由翻了個白眼直接透過那層青煙看向劈麵坐下的柳洵。
“嗯?”柳衿被氣到了......
“冇事吧?如何石頭做的桌子也用手拍?疼不疼?”木頭戎眼角抽了抽,看向柳衿的眼神裡滿是不成思議。
兩人就如許墮入了對峙……
“你拍下嚐嚐疼不疼!”柳衿擺佈手相互揉了揉,還是感受很疼。
“我來吧。”
“先把香爐擺好。”柳洵幽幽地說了一句。
“本公主的侍衛力量好大啊,嗬嗬嗬!”柳衿冇有哪一次麵對柳洵時像現在如許笑得如此光輝,可還冇光輝夠呢,柳洵接下來講的一句話的確讓她想派木頭戎把這石桌給掀了!
“赫王,我也挺冇端方的,不如也叫你阿誰王妃管束管束?”
“赫王還是先別隻顧著操琴了,你家赫王妃從我那帶返來的小寺人呢?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你這小院可真不錯,曲水環抱,假山亭閣,綠柳浮水,嫋嫋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