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對本身恩比山高,情比海深,以是本身更不能害了他。
“不歸去。”
“……”慕容沅驚奇不定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端木太後的確好算計,哪怕本身和宇文極內心都明白,兵戈是不明智的,但估計都是一樣的設法,為了她,終究不吝一戰!
“那為何不讓我本身挑選?”慕容沅詰責他,然後彆開首深深呼吸,繼而道:“不去霜城就是我的讓步,與之對應的,你必須承諾我兩件事。第一,當端木雍容毫髮無傷的分開東羌;第二,讓我單獨留在夜河郡。”
哎,看這架式怕是要兵戈了。
“啊!”慕容沅一聲尖叫,失聲道:“你瘋了?你瘋了呀!”她急得眼淚直掉,儘力掙紮著,要去揀地上切掉的那截手指,語無倫次道:“我、我給接上……”
----他休想!既然講不到一塊兒,那就打!
端木雍容抽出了腰間的彎刀,不是摘下,而是把刀抽出了鞘,“本來我是要送給你的,但是你不要。”把刀柄放在她的手裡,握緊了,“我有一個彆例,讓你留在夜河郡忘不了我,縱使回到宇文極的身邊,也一樣忘不了我。”
“阿蘭若。”慕容沅並冇有因他暴躁而動容,目光清澈似水,安靜說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是誰能夠調撥的。”神采暗雅如蘭,“你把我從趙煜的手裡救出來,為我立了血蠱之誓,我很感激,但並不代表我要把本身賠給你,把心交給你啊。”指了端木雍容,“如果拯救就得以身相許,那我早就應當許了他,而不是你。”
“將軍……”
不甘心,忍不住急道:“阿沅,你是我生命裡最首要的人。”
聶鳳翔皺眉不展,又道:“據探子來報,宇文極已經親身領兵往這邊趕,雖說雄師行進慢一些,但想來不出幾日便會趕到。”他語氣沉重,“主子,……不值得啊。”
慕容沅輕聲道:“那就替我收屍吧。”
慕容沅點頭,“是。”
“那你要去哪兒?!”宇文極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一把,人也站了起來,“你是東羌皇室的嬪妃,留在大秦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