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顧子由到差的第一天。

“好。”

“子由可還記得先前我們曾商討，人前需琴瑟和鳴？”

顧子由發明瞭窗邊的她，淺笑著與她點點頭，而後轉過身來，對著那些用心聽講的門生們說道：“本日之課便到此，大師可先去食些東西，中午再返來聽先生上課。”

“明日可要早些起了。”想起今早的倉猝，李唯兮提示道。

不一會兒，兩個衣杏黃長衫的孩童蹦跳而來。嘴裡甜甜地喊道：“先生，皇姐――”

“頭日上課，子由可感覺怠倦？”

二人已無當初那般的侷促與羞怯，行動非常天然。

顧子由翻開瓶塞，將內裡的液體隨便傾灑在帛帕之上。氛圍中模糊約約的通報出一股血腥的味道和一種含混至極的情.欲的味道。

兩個小孩在閒亭耍了一會兒，感覺敗興便與二人請辭。李唯兮與顧子由持續吃著剩下的飯。

看著顧子由臉上樸拙而雀躍的聘請，李唯兮不忍回絕。她點點頭，悄悄地吐出了一個字：“好。”

“你們兩個，如果下課，能夠喚皇姐夫，不必先生來先生去的。”顧子由用手指導了點兩個小孩的腦袋。

馬車緩緩的駛向公主府。一炷香以後，便在公主府的大門處停了下來，車伕在鬆了韁繩，悄悄敲著車廂的門，對著內裡二人恭敬地說到：“公主，駙馬――，府邸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