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現在的我想尋人陪我喝酒,他便陪我。
之前重視力在勾畫藍奕絕好身材的龍袍上,並未重視到藍奕的臉。想起本日晌午我不但用浮雕花瓶砸了藍奕的額頭,並且還扇了他一耳光。我驀地再次抬開端看向藍奕,昏黃燭光下,不知藍奕用了甚麼奇異的藥膏,他左邊臉上的紅掌印已減退,隻是額頭上像“王”字一樣的血痕卻清楚可見。
既然藍奕這混賬已經讓天下人曉得我已成為他的玉妃,本日我能用紫春玉簪堵住宮女的口,卻堵不住全天下人的口。我揉了揉額頭道:“你愛如何喚,就如何喚。”
藍奕連眉都冇皺一下。莫非他不覺痛?見藍奕眸光直直盯著我,我不由擔憂他是不是被我給砸傻了?
肝火中燒,聽到藍奕和順的輕喚聲,我怒得更加短長。
但有一件事卻冇變,知玉兮者,藍奕也。
殷紅的鮮血順著藍奕的額頭滴落在我手背上,我隻覺好似被烙鐵給燙到普通。
不得不說,薑國皇宮的燒刀子就是不一樣,比起常日我在酒樓裡買的燒刀子要香醇濃烈很多。
迷濛中,我好似聽到薑由和藍奕的聲音,但藍奕的聲音太輕,我並未聽清。
在我驀地撐起家時,被嚇壞的宮女齊齊噗通跪在地上,開端告饒:“玉妃娘娘饒命!”
就在我覺得本身要一小我喝悶酒時,穿戴一身龍袍的藍奕俄然呈現在我麵前,見他如同遠山的長眉緊蹙,我嘲笑道:“這一身袍子還挺合適你的。”誰能想到,昔日冬青鎮上第一才子,病若吊死鬼的藍府二爺搖身一變竟成了薑國天子。
不知不覺間,我便已閉上雙眼,進入夢境。
我道:“說實話,不然誅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