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岄隨我分開冬青鎮後,這還是我頭一回分開她出遠門,並且還是去到另一個國度。
聽到有人說藍奕的不是,我冷哼一聲:“你才眼瞎,你百口都眼瞎!”
我緩緩點頭:“如果是我,我也忘不掉。”
以是當初是“邱纖”救了他?
現在他改口感覺藍奕是我的夫君,我仍不信。
這是……
莫非藍奕一向悄無聲氣地跟在我身後?
薑由的迷惑更甚:“瘦子纖,你不是說你失憶了嗎?”
聽到動靜,我朝薑由揮了揮手:“過來一起喝。”
昔日在野雞山下的溫泉,我又醜又胖,有賊心冇賊膽,不敢撲倒藍奕,來上一處鴛鴦戲水。
溟教的權勢滲入全部薑國,之前薑由冇能找到我,那是因為他們冇推測我的麵貌有如此龐大的竄改。而現在我不管去到那邊,定會有溟教的人暗中庇護我。
這夜我本想從薑由口中套出藍奕為何會竄改主張放我分開,但薑由卻閉而不淡,老是拐著彎我試圖勸說我回到藍奕身邊。
噗通一聲悶響,薑由徑直從樹上栽了下來。
我啃著雞腿衝他笑道:“我猜的。你此人雖心機周到,但給我的感受恰好就像親人一樣。你何時真正高興,何時真正煩惱,乃至何時在思疑我,我都能感受出來。”
我詫然:“哪句話?”
等薑由一手拎著酒,一手拎著燒雞返來的時候,我已在寒潭邊生好火。
一股莫名的酸澀夾著欣喜自我心中湧起,我生硬地緩緩轉過甚去,在瞥見身後的畫麵時又生硬地緩緩將頭轉返來,怒瞪薑由道:“小由由,你這是在逗姐姐玩?”
“……”
“因為你男人老是把事情藏得太深,你看不穿。”
我道:“我當時驚駭嘛。”
不等我開口,蘇岄便道:“是被阿岄改……改進過後的玲……小巧扭,另有一件阿岄新……新做出來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