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默,眼中的警戒未退:“你到底想對他做甚麼?”
“玉兮……”他的腦袋埋在我脖頸間,撥出的熱氣酥酥麻麻,惹得我不由輕顫。
但實際上,我冇有發作聲音並非是因為我緊咬牙關,而是因為藍奕他用他的唇堵住了我嘴。
是因為朝堂上又有官員花腔作死?
揣著一顆獵奇心,我忙趕回皇宮,解開藍奕禦書房上的琉璃瓦。
老王不是今早就已經進宮見過藍奕?
“說人話?”我昂首朝老王甩去一記白眼,誰知我中間那裡另有老王的身影。
此時我被藍奕緊抱在懷裡,我不能幫他打蚊子。更可悲的是,正值仲夏,穿透薄弱的衣料,那該死的蚊子竟然在我腰間咬了好幾個包。
我現之表情,乃他彼之表情。何不以心換心,方得美滿?
“為師想對他做甚麼?”老王捋著斑白的髯毛,我從他的眼中除了看到對人間萬物的悲憫,並未發覺到他覬覦天下的野心。我乃至感覺老王渾身披髮著不屬於這俗人間而清寡氣味。
但是腰上那幾個包真的好癢……
誰知,我不動。藍奕攬住我腰的手竟開端不循分。不過幸虧他並未展開眼。
老王的話好似一把長戟擊碎藍奕心中的念想。曾經藍奕麵對存亡淡然含笑,但是現在他慘白的臉上寫滿脆弱,就像是他的心臟被人生生取出來,落空了生射中最首要的東西。
“玉兮……”
老王他到底在說甚麼鬼?!
我倉猝蓋上琉璃瓦,運氣輕功朝著晉城郊野而去。
不要修仙!
為不吵醒藍奕,我扭動著腰,緩緩在藍奕身上蹭來蹭去。發覺到藍奕安穩的呼吸俄然一沉,我的心也隨之一沉,我渾身一僵不敢再動。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