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吊死鬼小叔叔還挺有眼力的,看出我在糾結,便主動開口。
野郎中統統的重視力都集合在氣若遊絲的藍奕身上,此時聞言,這纔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
“邱纖,你……”
“來搭把手。”我緩緩蹲下身讓野郎將藍奕扶到木椅上。
“本郎中這不忙著看話本那裡時候醫治疑問雜症,如果疑問雜症我也勸你出門左轉走到頭,亂葬崗可令你重獲重生。”
“快看這不是燒餅第一家大老闆藍裴新娶的媳婦嗎?咦,為何她就像扛野豬般扛著燒餅第一家的二老闆?”
“從速去!等等……你說藍奕如何了?”昂首看到被我扛在肩頭上的藍奕,野郎中神情一變,當即扔了手中的水煙和話本,站起家為藍奕評脈。
看不出來這野郎中有兩把刷子,竟然僅是評脈便能猜出藍奕之前的遭受。
向來冇有殺過人或者直接殺過人的我不由被嚇得想要大聲尖叫,幸虧我乃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九州女兒國至公主,如何采納搶救辦法我還是曉得的。
如何環境!
此時我的手正搭在藍奕的屁股上,卻覺此人除了皮就是骨,就彷彿冇肉似的,硌著我手疼。
這日我扛著藍奕去到醫館時,野郎中正雙腳搭在桌案上一邊抽著水煙,一邊看話本。
我啃著素肘子支吾道:“你未曾打心眼把我當作是你嫂嫂,又何來的純真?”
見俄然倒在我懷裡的藍奕臉上變得烏青,唇色發紫,活脫脫一副被我拍斷氣的模樣,我被嚇得渾身一抖,便見靠在我懷裡的藍奕噗通一聲悶響後腦勺著地,一動不動平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