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桃與冬桃兩人扮演起惡人來果然似模似樣。
即便我稟明皇兄,冇有千真萬確的證據,皇兄也冇法將周雲易繩之以法,且……我還擔憂一事。
皇兄笑道:“我們的阿嫵是大安的金枝玉葉,天然是有福分之人。正道所說的不過是普通人都會說的話。”
“為甚麼?”
皇兄勤政愛民,除了議事殿和寢宮以外,便隻待在禦書房裡。每次去禦書房十有*都能見到皇兄。禦書房裡隻要皇兄一人,見到我,皇兄眼中有了笑意。
我非常對勁地點點頭。
“說!”秋桃喝道。
魏青哭喪道:“小人隻是服從行事,求公主饒小人一命。”
隻是我暗中查了好久,周雲易與五駙馬並冇有甚麼過節,五駙馬的官階比周雲易低,在朝堂上也當不了周雲易的擋路石,周雲易底子冇有殺五駙馬的動機。
周雲易道:“公主為何會質疑微臣的品性?微臣既為大理寺卿,解百姓之冤,又怎會去做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何況微臣與公主的兩位駙馬均無過節,微臣冇有需求殛斃他們兩人。公主也有所不知,魏青暗裡裡有服用五石散,常常神態不清,微臣憐他家中淒苦才收留了他,未曾想到他卻如此歪曲微臣,更未曾想到公主還真的信了魏青。倘若公主還不信微臣的話,大可去細查一番。”
我頓時麵色就是一變。
我委實想不明白他為何要殺我的兩位駙馬?
“我……我……”
此事我瞞了皇兄好久,本想著等人證物證俱在才稟報皇兄的,可現在見到皇兄體貼的眼神,我忍不住了。我將魏青所說的話一一奉告了皇兄,另有我的猜測。
君青琰望向我。
“是。”魏青道。
固然獲得了所想要的成果,但親耳聞聲時,我還是怔了怔。
半晌,他才道:“周卿並無做此事的動機。”
皇兄成心拉攏我和周雲易,對周雲易又極其信寵,隻要魏青的一麵之詞,皇兄也許還會不信我。
皇兄拍拍我的手,道:“阿嫵莫急,朕會查明統統,定還你一個公道。”我鬆了口氣,看來皇兄還是信我的,冇有以為我在扯談。
魏青道:“小人冇有殺人!女人的主子是誰?”
皇兄聽罷,倒是沉默了好久。
我道:“都過了這麼久,如何能夠另有物證留下?”
我點點頭。
我道:“之前阿嫵覺得本身是剋夫之命,還特地去福華寺詰責了正道大師一番。可本日阿嫵卻感覺也許五位駙馬之死不全都與阿嫵有關。”
五石散在大安乃是禁物,前次聽到五駙馬服用五石散過量而亡時,我心中極是震驚。
冬桃道:“狀元爺死的那一日你偷偷摸摸地見過他,說,是不是!若敢說半句謊話,我便讓你人頭落地。”
真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侍婢,和我特彆心有靈犀。
一見到他我頓時變得警戒。
我恍然道:“師父的意義是去尋覓半年前賣五石散給周雲易的人?”
我瞥他一眼,端著公主的威儀,淡道:“你家主子為何要殺本宮的駙馬?你若全都說出來,本宮尚且能饒你一命。倘若不說,或是有半句謊話,本宮便讓你們一家死也不得安寧。”
可事已至此,我必必要還我這兩位駙馬一個公道。我對秋桃道:“把他押回宮,本宮要親身稟明皇兄。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思來想去也想不通為何周雲易要殛斃五駙馬,我又道:“你還曉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