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此次你居功甚偉,朕定不會虐待你們梁氏一族的。”明帝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退下吧。”
脊杖之刑……
此次祭奠,不但是引赫連書樾脫手,更是想要藉此肅除朝中反對明帝的人。
直到看到赫連書樾終究忍不住痛哼了一聲,明帝這才大發慈悲地收了腳,“彆覺得朕不敢親手殺了你,行刺天子,弑父,隨便一個罪名都能夠將你當眾梟首!”
“夠了!”明帝終究按耐不住肝火,上前一腳將赫連書樾踹倒在地。
“至於你,朕的好兒子。”明帝垂眸看向赫連書樾,眼底眸色漸暗,“你要記著,朕是因為你的母妃才留你一條性命,但極刑可免,活罪難逃。”
本來,明帝之以是用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是另有圖謀。
他嚴厲冷酷的聲音在太祀殿迴盪著:“將五皇子囚禁在寢殿當中,旬日以後,於午門行脊杖之刑。”
“朕但是格外珍惜這段時候與你母妃相處的每一刻的,哪怕明曉得你們都另有目標。”
當真是好算計。
而從大臣們剛開端如此驚駭的反應來看,應當是早就已經目睹了禦史大夫被殺死的場景,並且被明帝困在了太祀殿當中,冇法逃脫,這也就是為甚麼,從雲華和赫連書樾踏入太祀殿一向到現在,他們都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明帝笑著看向赫連書樾。
梁承見狀快步走到了明帝的跟前:“恭喜陛下,一舉震懾朝綱,今後就再也冇有人敢違逆陛下了。”
明帝對勁地點了點頭,抬手拍在梁承的肩膀上:“這統統還得仰仗丞相大人的獻策,冇想到丞相大人如此智謀雙全,實乃我上明不成多得的人才。”
如許一來,不但將百姓對天降災害的肝火都轉移到了她們兩個身上,還將本身舉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聖明之君的高度。
“是。”梁承低著頭回身,從雲華麵前超出,三步並作兩步分開。
“但朕偏要共同你演這場戲,你曉得為甚麼嗎?”
大臣們紛繁跪在了地上,齊聲高呼:“陛下萬歲!——”
與此同時,金龍衛上前:“啟稟陛下,剩下的人該如何措置?”
雲華眉頭微蹙,看著明帝緩緩站起家來走到祭台的中間,麵對著台下戰戰兢兢跪了一地的大臣。
金龍衛遵循明帝的號令,將大臣們送出太祀殿並將禦史大夫的屍身抬了下去。
“信賴諸位都看到了,統統的怨魂鬼神都不過是無稽之談,唯有朕,纔是真正的天命所向!”明帝居高臨下地掃視著上麵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大臣。
他緩緩俯身,伸手捏住了菂婉的下巴,打量著這張與湘沅妃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如果冇有你的安排,朕又如何會有機遇再次見到你母妃呢?”
雲華微微點頭:“謝父皇嘉獎。”
聞言,明帝眼角餘光不甚在乎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菂婉和芙儀,以及呆呆怔住的赫連書樾,最後看向了雲華,緩緩開口:“小五,你感覺該如何措置呢?”
明帝站在高處,傲視著麵前這一世人,嘴角勾起一抹對勁的笑容。
赫連書樾咬著牙,不肯低頭,如此行動讓明帝更加火大,踩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磨著。
雲華有些驚奇地看嚮明帝。
“一個叛變者,就算是千刀萬剮都死不敷惜,那裡會不捨呢?”雲華眼底毫無波瀾,乃至連一個眼神都未曾分疇昔,說出的話語一樣冷酷無情。
“你的假惺惺當真是令人作嘔!”赫連書樾啐了他一嘴。